“玉笙,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何況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弟弟。”倉歸寂緊張忐的說。
“呵。”蘇玉笙冷冷的看她一眼,紅唇吐出一個字。
“玉笙,你別生氣。”
“愞熵,你去帶她去收拾一番。”
“是。”
倉歸寂鬆口氣,玉笙這是沒有生氣吧?她怎麼知道那麼美的人是她的弟弟啊。
該說不說,她在江湖上那麼多年,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可沒有一個像玉笙弟弟這樣的美人,傲骨錚錚、寧死不折,果然,這就是蘇家的特性嗎?她們都好像。
她鬱悶了,還是要和玉笙多說說,這樣不好,過剛易折。
反正自己說了,聽不聽就不是自己能擔心的事情了。
嘆了一口氣,迷之自信的走了。
蘇玉笙在後面冷眸凝視著她的背影,想著她要是冒犯了乖乖,自己斷了她的手腳會不會被爹爹打罵。
不管了,冒犯了也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至於爹爹那裡捱打挨罰她都認。
蘇雲暮回院子後,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人能進大姐的書房,想必關係是不錯的,聽到大姐喊她,他要是沒有聽錯的話,是姓倉,那麼應該是大姐舅母家的孩子。
不經意的一眼讓她看到了那人在大姐茶水最普遍的攻擊下竟然撐不下去,這只是一個小懲罰,她都躲不過去,那麼大姐的武功到了什麼地步?
他漸漸起了心思。
九姐姐那麼厲害的人都被打的躺在床上,那麼其她的姐姐呢?有沒有打過大姐的?
正在想著事情的時候,突然遠邊的命中響起了一道尖利的聲音,蘇雲暮聽見了,一時間是詫異,臉上帶著高興、不可思議兩種情緒,二者交織的感情令他看上去有些為難。
他拿起了一個骨盒,裡面放著一截骨哨,放到嘴巴吹了一聲。
遠邊飛來一個小影子,漸漸的靠近,顯示出了是個龐然大物的事實。
來物在蘇雲暮伸出的枝芽上落下,現出了它的樣子,是一隻鷹,準確的說是一隻海東青。
蘇雲暮伸手撫撫它的毛髮,然後在它的大腿上找出了信。
“念意,拿些生肉過來。”
“是。”
念意應著,想著生肉,公子養了什麼?要喂生肉。
狼王不是餵過了嗎?再說狼王一般都在東邊的樹林裡待著,除非公子喚它,否則是不會進院子的。
但是這次不一樣,狼王在樹林裡感覺到了禽類,還是危險的那一種,於是跟著氣味跑到了蘇雲暮的院子,只是蘇雲暮沒有喚它,所以他在院子外低低的嚎著,喉嚨處發出駭人的氣息。
連守在院子外面的念舟都嚇了一跳,“思意,你來看看狼王是怎麼了?”
思意身上有著毒香,特別喜歡馴獸,也會拿獸類做試品,想必會知道狼王是怎麼回事。
思意只是看了眼,揚唇 笑了,“狼王這是碰見了禽類,追著氣味來的。”
“不好,公子。”
一說到禽類,能讓狼王這樣的,想必只有公子那裡了。
念意把蘇雲暮要的生肉放到他指定的位置上,等看到窗邊的海東青一怔,只是納悶,拿來的海東青,蘇家有這東西嗎?他怎麼不知道?外來的海東青會不會傷害公子?他罕見的發愁了。
信鴿也就算了,怎麼海東青到公子身邊來?難不成公子很受動物喜歡?
蘇雲暮不知道他的愁緒,此時他隨手拿起一塊餵給海東青。
海東青安安靜靜的吃著肉,思意進來稟報:“公子,狼王在外面。”
“我讓它進來。”蘇雲暮本來正要喚它,沒想到它自己過來了。
“狼王,你過來。”清冷冷的嗓音響起,狼王走了進去,不過低嚎的嗓音沒有了,像是怕驚到蘇雲暮一樣。
狼王進來時就看到蘇雲暮院子裡的海東青,看它待在蘇雲暮窗邊,白色的眼睛幽深。
蘇雲暮展開信,映入眼簾的就是鐵畫銀鉤的字:“乖暮寶兒~你有沒有想我?不過我想是沒有的,你個小沒良心的,我讓你每月給我寫信,結果我一封都沒有收到。
暮寶兒~我好想你啊!你都不想我,我等了三年,終究還是要我給你寫信,唉……不知道暮寶兒有沒有長高,也不知道暮寶兒會不會還想之前一樣怕冷,更不知道暮寶兒會不會哭、會不會不好好吃飯、會不會和之前一樣捏一下臉就會疼,會青紫青紫的。
暮寶兒,我的乖寶,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