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到他們的獸人紛紛躲開,偷著笑。朱琦琦是不理解他們眼中的羨慕嫉妒恨,她只覺得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了,放個雞蛋都能烤熟了。西澤倒是洋洋得意,還刻意拖著沙子慢慢走,扛著媳婦滿部落溜達了一圈。朱琦琦踢蹬了一會兒,只覺徒勞無功,垂頭喪氣的倒掛在西澤肩膀上,一睜眼就是西澤緊實性\/感的後腰線!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趕緊移開目光,看向別處,順便也觀察一下這部落的地形地貌。她是想著為回到人類世界的找辦法的,那麼一直呆在部落裡就肯定不行,所以準備好東西離開這裡,邁出這 這倔鳥誰能治,來來,領走!這一腳朱琦琦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逃不掉,離不開,臉也丟光了,她還怕什麼?她朱琦琦可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真真女漢紙,哼!只可惜這一腳踢在西澤身上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失算!“怎麼了?”西澤笑得一臉甜蜜蜜!瞧瞧,這打情罵俏,暗送秋波使得多熟練!“哎?”居然沒有發怒?這傢伙不是有受虐傾向吧。“咚咚……”朱琦琦照著西澤結實,又閃著金屬光澤的胸膛重重捶了幾下,西澤只彎起唇角笑。不光有受虐傾向,這還是傻呀!典型的二十一三體綜合徵,回爐重造吧!朱琦琦揉揉捶疼的粉嫩拳頭,徹底歇了捶“獸”的心思。“笑,笑什麼笑!”朱琦琦衝著西澤翻了個白眼,這廝本來結痂的嘴唇都笑裂了,還冒出點點鮮血。“還笑,傷口都裂開了,”朱琦琦伸出手沒好氣的去捂西澤的嘴。“嘴都被別人咬破了,你還豪言壯語的跟人家幹\/仗。”朱琦琦一臉憤懣,還沒來得及移開手,就感覺手心一道電流竄起,酥\/癢溼熱的感覺劃過,激得她打了個寒摻。這獸獸居然舔別人手心,沒有搞錯吧,這真的是鳥獸,不是哈士奇在世?朱琦琦像火燒了一樣迅速移開手,背到身後,兩隻圓圓的大眼睛震驚的瞪著西澤。“哼”,西澤見雌性火急火燎的移開手,只當她是害羞,相比較嘴被布魯克咬破這件事,他要好好解釋一下。“我的嘴不是被咬破的,是被啄破的!”西澤正色道。“那還不是一樣?”朱琦琦撇撇嘴,說不定還是親的呢,打架飛那麼高,這誰知道!“哎……這……”西澤想不出反駁的話,一陣撓頭跺腳。“這什麼這?”朱琦琦撇撇嘴,漫不經心地道:“打不過還要充好漢”。“我打的過!”西澤一聽這話更著急了。“布魯克才是戰敗者!”他現在無比後悔在河灘那會兒沒有跟布魯克一決死戰。“呵呵!”朱琦琦攤開手,滿臉的不相信。西澤不知道“呵呵”是什麼意思,但他敏感的小神經就是輕易地捕捉到了雌性眼神中的蔑視。當然,朱琦琦也不是真得蔑視他,只是對他死鴨子嘴硬的態度存有懷疑罷了。“真得,他身上流血的傷口更多,你看不見是因為,是因為……”西澤有些慌不擇言,惱羞成怒:“算了,我再去打他一次好了。”遠處暗自垂淚的布魯克打了個噴嚏,看來這是真的病了,心道情傷這種病真不是蓋的。“等一下”,朱琦琦迅速扯住西澤身上唯一一件“衣服”,差點被拖著摔了一跤,好在終於讓這頭倔鳥剎住了車。“我信你,我信你,”這倔鳥她是真治不了了,誰能治,來來,領走!“真的嗎?”西澤眯著眼看她。“真得,你說得我都信”,朱琦琦抬起頭仰望著西澤,面上再赤誠不過。“布魯克的傷口在身上,身上的羽毛厚,化成人形後羽毛就變成一層假皮附著在肉肉上,有什麼傷都蓋住了。”西澤鎮定下來,總結了一番,總算把舌頭捋直了。“啊?這樣啊”,朱琦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就是說羽毛會覆蓋在身上形成一層假面板嘛,跟穿件衣服一樣。至於嘴角為什麼明顯,自然是因為嘴角周圍的毛毛少。“那你身上有傷嗎?”朱琦琦保持著抓西澤“衣服”的赤誠動作,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很光滑的蜜色面板,在夕陽的餘暉下,閃著金光,還有點泛紅。 啦啦啦,我是點火的小管家西澤的臉很突兀的紅了,左右兩個顴骨上的金色太陽紋一閃一閃,隱隱泛著紅光。“小傷不礙事!”他的聲音略顯嘶啞。腰間的獸皮被細滑的小手扯緊了,隱隱露出完美性\/感的股\/臀線。朱琦琦不知道她拉得其實是西澤的毛皮,獸世的雄獸人可以控制自己身上各個部位的毛髮是否顯現,方便出獵的同時也省了做“衣服”要消耗的物質,好的獸皮還是得留給雌性用。此刻西澤被雌性溫熱小手貼附的肌膚火燒火燎。這是雌性第一次主動觸碰他的小肉\/肉,他的心跳得很快!“你不要擔心!”他瞟向那雙緊貼他面板的嫩手,喉間滾動,只覺心中一團火焰越燒越旺。直燒得呼吸急促,面色發紅,連眼睛裡都是幾欲噴薄而出的烈火。西澤這種不正常的狀態讓朱琦琦本能的覺得不正常,這個獸獸一定又在搞什麼鬼。天可憐見,這次搞鬼的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