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自小沒有父母,是巫醫大人把我養大的,後來他便讓我叫他作義父”,安利雅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臉上充滿了崇敬之色:“我義父人很好的。”“嗯”,朱琦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平心而論,這巫醫大人除了嘴上損一點,還真沒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壞事。不過這人整天罩個嚴嚴實實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樣子,朱琦琦心內就是不喜,有時候還惡意揣測這巫醫大人是不是長得對不起觀眾所以不敢露臉,可那欣長的身材瞧著又不像個醜的。“喏,這是我義父託我給你帶的藥丸,可以讓崽崽生長的更加健壯”,安利雅將手上提的編織袋子拿出來給朱琦琦看,就見裡面穩穩的躺著幾個黑黝黝的小圓球。“你這情況比較特殊”,安利雅說到這裡有些猶疑,但仍舊堅定的說了下去:“你這崽崽來得艱難,可一定得養好了,不然對以後的生育也不好。”“啊?咳咳”,正把藥丸拿在手裡把玩兒的朱琦琦不禁失語。靠,她這孩子來得艱難?一發就中,也確實夠艱難的,囧!所以安利雅這意思大概是說她身體不好,又受了強迫的意思吧。 喜歡就要主動追求“你別不放在心上,身體好了生活才能好是不是?”安利雅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說完才覺得不妥,她一向不是個喜歡多嘴的人,對於朱琦琦,大概是因為她是那個人喜歡的雌性吧。“嗯,我知道了”,朱琦琦抬起頭,一臉天真地吐了吐舌頭,然後迅速轉移話題:“你來的時候吃飯了嗎?我還沒吃早飯,一起吃點吧。”“你呀!”安利雅假意嗔怒,點了點她的額頭,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朱琦琦倒像是那個年紀小不懂事的孩子,安利雅反而更像大姐姐。“那我們出去吧”,朱琦琦說著拉了她的手往外走:“對了,你剛剛在跟誰說話?”“是摩里斯”,安利雅說到這裡神色有些黯然,不過很快她就振作起來:“他有些不愛說話,但心腸很軟的。”意思是讓她接受他?不不不,劇情不能這麼發展!“是啊,他救了我,確實很好呢”,朱琦琦敷衍著打馬虎眼。驀然心上一震,要說摩里斯,跟這安利雅湊成雙不是正好嗎?一個紳士,一個溫柔;一個冷情,一個暖心;而且兩個人還都是一起長大的,妥妥的天生一對呀!不論是找共同點還是找互補點,這兩人都是理所當然的一對,朱琦琦起了心思,就像那小火星掉入了大草原一樣,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如此,你們就好好生活在一起吧”,安利雅鄭重的握著朱琦琦的手,堅定的眼神中掩著淡淡的哀傷。“真的嗎?你就一點都不難過?”朱琦琦捂著嘴輕笑:“其實你誤會了,摩里斯救了我,我很感激他,但是我已經有伴侶了,現在也不想增加伴侶,其實,我覺得一輩子找到一個伴侶,然後兩個人相守一生就很好了,不過……”說到這裡,朱琦琦頓了頓,摸了摸還不明顯的肚子:“應該是不大可能了,嘻嘻。”那笑容中不自覺就帶上了點點哀傷和無奈。安利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在這個一妻多夫的母系社會,一個雌效能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不可思議。“你這麼想?”她想到哪裡就問出了聲。朱琦琦立刻噤聲,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想法在獸世只怕跟在古代要休夫是一樣的讓人大跌眼鏡吧。“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了喜歡的人就要努力去追求呀,不要覺得自己是女,雌性就磨不開面子……”朱琦琦越說越順,攥著小拳頭給安利雅鼓勁,那慷慨激昂地小表情,沒見識過“人心險惡”的安利雅直接就被說動了。“你是讓我直接跟他說?”安利雅有些不安,恰巧這會兒摩里斯就回來了,她迅速噤聲,站在那裡就有些不自在,跟被人當場捉了奸差不多。“稍等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摩里斯用餘光瞟了小雌性一眼,更加不自在。想起昨天那慷慨激昂的表白就一陣陣臉紅,尷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滴了,主動追求自己喜歡的雌性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嗎? 菠蘿成了精朱琦琦當即推了推安利雅,然後扶著額頭就回了石屋:“哎呦,起早了好睏呀,不行不行,我得再睡個回籠覺,摩里斯你幫我送送安利雅,我走了。”那半掩著額頭,半瞟著安利雅眨眼睛的表情立刻讓安利雅紅了臉,這件事,怕是不好辦。“我先送你進去吧”,摩里斯皺了皺眉,走上前去。“不,不用了。”朱琦琦趕緊拒絕,讓你送了,她這一片好心不就白費了嘛。摩里斯頓足,有些不知所措。“琦琦,你起來了呀,正好我幫你熬了湯,你肯定愛喝”,西澤笑著進來幫她解了圍:“進屋,我們喝湯。”“好”,朱琦琦脆脆甜甜的笑了一聲,扭頭的片刻還衝著安利雅眨了眨眼。摩里斯見她看見自己就想回屋睡覺,看見西澤就笑得天花亂墜的表情,身體僵硬,腳下就更挪不動道兒了,一股不甘心的情緒莫名就竄了起來。好在安利雅雖然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