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餘下柴老二一個人左右支絀,苦苦支撐。“好了,把他們都綁了,帶出去吧。”西澤冷聲開口,“抓緊時間收拾一下,天快要亮了。”“好!”庫容面上一喜,立刻點頭答應。往常在雪季的時候其他種族入侵搶劫也是常有的事兒,但是像今天這樣直接讓對方全軍覆沒的還是頭一回。尤其是自家王獸站在那裡,吹吹笛子唱唱歌,這就結束了,多簡單的事兒。最關鍵的是這場戰鬥從始至終就沒有驚擾到雌性。柴老二面容沮喪的跌坐在地,一臉不可思議的喃喃著“不可能,這不可能。”方才他們還在慶幸天鵝族守衛鬆散,這一刻便被啪啪打臉了。真的是……全軍覆沒啊!西澤收了笛子,輕蔑地看了柴老二一眼,“這個人,剁了!”竟然敢覬覦他的伴侶真的是活膩歪了。柴老二:“……”“是,王獸!”庫容心驚,但面上不顯分毫,這可是直接剁了啊!比宰了可很多了。“我聽說豺族最飢餓的時候會蠶食同族,只是一直不知道這到底是真是假。”“我這就去辦”,庫容神色凌然,一時間對於西澤的態度更加恭敬起來。“記住,不要驚擾雌性!”西澤挑眉,陰測測地瞟向庫容。“是”,庫容沉聲答應。與此同時,戰鬥開始時被西澤安排保護的雌性的天鵝獸匆匆過來回話,面上十分急慌。“王獸,所有雌性都已經清點完畢,只有,只有原首領妙波兒失蹤了。”“什麼?怎麼回事?”庫容聞言立即上前不可思議地抓住那個回話的獸人猛烈搖晃。“妙,妙波兒雌性不見了。”回話的獸人畏畏縮縮地退後兩步,掙開庫容的束縛。“豺族都在這裡,雌性怎麼會少?”庫容面色難看的瞅向西澤:“王獸,您看我們要不要再搜捕一下,雌性興許還在附近。”獸世的雌性真得很珍貴,即便是妙波兒曾經犯過大錯,可是對於一個部落來說還是有就勝於無的。“不必搜了”,西澤面上一片平靜,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豺族的地盤兒天光大亮,朱琦琦是被熱醒的,一睜眼眼前一張放大的奎木臉,懷裡還有一隻毛絨絨倒著摸略微有些扎手的小毛球。“奎木,起床了”,朱琦琦呢喃一聲,掙扎著爬起來,再這麼捂下去她會長痱子的。“琦琦,再睡一會兒吧,還早,況且你昨天也累著了。”奎木睜著眼看她,一臉寵溺。“不用了,我,我睡好了”,朱琦琦臉色驀地一紅,迅速穿好獸皮群,綁上小皮靴。想到這傢伙動不動就想來一發的蠢樣兒,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這傢伙昨天把琅寶洗乾淨之後,便被西澤允許進來了,誰知這貨進來之後不但不老實,反而變著法兒的往她身邊湊。最後氣得西澤咬牙切齒,兩個人差點又幹了一架。奎木見自家雌性起來,緊跟著也迅速裹好草裙,出去打水。厚重的獸皮門簾一經掀開,便吹進來一大股涼氣。剛從被窩裡鑽出來的朱琦琦忍不住“嘶”的一聲打了個冷顫。“不對”,她突然凝神又吸了口氣,空氣中有血腥味兒。朱琦琦直覺出事,聯想到一直跟奎木死掐的西澤竟然將她和奎木單獨放在一起,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了。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後部落裡一定出事了。念及此處,朱琦琦立即掀開獸皮門簾,迎著呼呼的寒風跑了出去。整個天鵝湖畔一片平靜,甚至於連一點兒遭難的模樣都沒有,若不是空氣中那絲微弱的血腥味道,朱琦琦根本察覺不了半點蛛絲馬跡。“琦琦,你怎麼出來了?”奎木打水回來,看見朱琦琦站在樹洞外面不由得擰了擰眉。“部落裡是不是出事了,你給我老實說”,朱琦琦見到奎木,立刻神色凝重的抓住他的胳膊,臉上帶著一定是如此的篤定。“是”,奎木老實回答:“不過琦琦你彆著急,咱們部落都沒事,反而是偷襲的那些傢伙遭了罪。”“昨個晚上你睡下之後,西澤便親自部署,那群豺族過來之後,直接就被我們抓了鱉,全軍覆沒。”“呼……”朱琦琦聞言忙鬆了一口氣,“原來他有安排呀。”心裡說不上開心還是難過。開心的是伴侶時時刻刻都把自己放在 兇殘的豺族朱琦琦心裡咯噔一聲,十分擔憂。“奎木,收拾東西,我們也追過去”,朱琦琦當機立斷,斬釘截鐵地說:“這個豺族十分狡猾,西澤他們恐怕應付不了。”尤其是豺族最擅長一種掏腸子的打法,平常的獸人遇見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都會吃虧,而吃虧的結果往往就是一命嗚呼!“琦琦,他們是雄性,不會出事的”,奎木勸道:“而且你可是部落的首領,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你還要留在部落裡安撫人心呢。”“可是……”西澤他們貿然潛進敵方的地盤,終究不會那麼順利,他們真是太莽撞了。“別可是了,琦琦,你要知道部落裡還有這麼多雌性等著你的保護呢,你若是離開,讓她們怎麼辦,要是豺族趁機反攻,她們又怎麼辦?”奎木放下木盆,雙手扶在她的肩上,一臉鄭重地勸說。“別忘了,整個部落就只有你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