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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二小姐

,有一次她帶著我玩,我倆貪好玩偷了家裡祭堂供臺上的果脯和香餅,藏在供案給我最深的印象,之後我長大了些,她就變得終日躲在房裡不出門,憑誰去請都不理,一門心思的讀書寫字,我爹當時還說咱家風帆將來一定大有出息兒,模樣又好又勤奮,將來定能嫁進名門望族,也算是門當戶對了,可事實是我娘後來念及她,就老淚縱橫。”

“她後來不跟家裡商量一下就去南京讀了女子寄宿學校,之後我更是難得見她一面,才過得幾年,她人遠渡重洋到了西歐,給家裡來了封信說她在一個叫什麼捷克斯洛伐克的地方專修一行生物化學的課研,這下我很懷疑她是為躲徐福的靈魂折磨才跑得那麼遠的吧?這眼看都有三四年不給家裡來過一封信,都不知道人還活沒活著?徐福到底是怎麼折磨的她?讓她怕得躲到天邊海角。”

怪譚沉默了一下,對徐家後人說:“你想知道當時陵園的門是怎麼開的麼?她臨別時把一把鑰匙交給我,叫我還給門外那戶人家裡的人,說那老倆口正在屋裡迷睡不醒,如果我過去叫他們實在不醒,就去林子裡找一種叫銀丹草的莖葉捏汁滴到他們鼻唇上就好了。”

“我進到外面的房子裡,見到男的正趴在吃飯的桌子上鼾然大睡,女的在灶間的火膛旁靠著睡了,手裡還捧著個盆子和勺子,膛口掉出的柴火險些就把她燒了,我見叫他們不醒,於是就去找來那種她說的銀丹草,捏汁滴到兩人的口鼻上,這才轉醒了,我在窗外看著兩看墓人醒了才離開,我也不想牽扯進你徐家的事,至於二小姐是用什麼方法讓兩人睡去我就不知道了。”

“這是什麼手段?”馬老六說:“是用的生化藥劑麼?這二小姐年紀輕輕就有這一手,要是學有所成那不是成了製毒師。”

“是鬼子在咱這地方用的生化毒氣一樣?這東西可害人呢!”花二說。

“我二姐當時沒跟你說徐福的靈魂是怎麼折磨她的?”徐三晚看著老譚。

“我見她那痛苦的樣子,就問了她是怎麼回事?她說既然讓我知道了,就索性跟我說開了,說白天是徐福的影子總是出現在她潛意識裡,對她處事待人各種施壓,她遇上順心的事,徐福就橫眉冷目,遇上不順心的事,徐福就幸災樂禍,最要命的是徐福還能知道她想什麼,也能把來自他的思想強加進她的意念裡,弄得她好生苦腦,生生把一個腦袋分出一半給了徐福,她把這種現象解釋為靈魂接通,她遇上的各樣生活問題和心事,徐福都能橫插一杆子進來給她糟蹋式的引導和開解,她都快瘋了。”

老譚停了下說話,想了下繼續說:“她大概就是這樣說的吧,還有就是到了夜裡睡夢中她老是夢見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穿著古人的服飾,呆在她身邊不停地嘮叨不停地數落不停地咀咒,從來就沒說過一句讓她聽得清楚的說話,到這老女人不說話的時候,就在夢裡眼瞪瞪地對著她,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怪模怪樣,直至她從夢裡驚醒。她知道這老女人就是徐福的元配夫人,說祖上流傳她的老祖母是個賢良淑德的人,為何到得她夢裡就成了個老妖婆?”

怪譚這下扭頭看向離得十來米處那座八菱狀石碑,說:“這個奇遇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要不是聽了徐家先人的事,我都不會重又想起來,這下才能清楚的說出來,我還記得當時徐家二小姐說這些事的時候,對我說徐福就在她身後怒目瞪著她,可把我給嚇了,這下我在兩位先人面前說他們這般欺負自己的一個後人,不知他們會不會聽見?有些時候連我都不敢確定這世間是否真的有些神秘而我們不可知的事情?”

“徐福真的有靈魂?我才不信!為什麼我就一點感應都沒有,為什麼他就從來不託個夢給我?我也是他的後人。”徐三晚這下看著身邊的人,尤其把眼光停留在麻生臉上。

麻生顯得悲哀地而三晚對視,說:“這樣的事真的解釋不了的,好比下大雨了,天上一道雷電劈下來,不是我想接著就能接著,也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過的,這得講個緣份的不是,至於是什麼生出這個緣,要我認為只有把這座山墳破了,一切也就消失了,你三少爺也甭再追究了。”

“別叫我三少爺,你家老祖聽了會不高興。”徐三晚很不高興的道:“他老早就打定主意要滅我。”

“你為啥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呢!”麻生也不高興了。“這能怪我家先人麼?你家老祖要不是想保住他開創的天下能傳承後世,他會放膽一搏麼!?你三少爺不是老把我徐家威鎮這山這海數百年這句掛在嘴邊麼!”

徐三晚低下了頭,卻不由罵道:“他孃的報應來了。”

“別想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