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爬上熄了火的船上,發現撐舵的船工死在駕駛艙的地板上,不知是海龍的人乾的?還是押貨的人打死的。
駕駛艙後面是個休息室,徐三晚探頭進去,看見一個人坐在床邊,上半身趴在一張小桌面上,顯然已死去。
“這個可能是頭一個被殺的人,你看他背上的傷口。”李四弟進了休息室,用手去撥了下那人背上穿破衣服的傷口。“這是刺刀扎的,兇手從床鋪裡的小視窗伸手進來,一刀從背後扎入他心口位置。”
“這麼說是那艘空船靠近之後,就有人躍過來這條船上?”
“有可能是早之前就埋伏在船上的,船後有水櫃和機械室,聽到旁邊船上的暗號,他就爬上來動手。”
“這樣你李四弟也能看得出來!不愧是搞偵察的,這麼看來吳海的幫會里頭也有高人,行動搞得如此機謹。”
李四弟把死者翻過床上躺著,看見他心口位置滲出的大量鮮血,幾乎染紅大遍衣服。
“什麼刀能從後面扎穿到前面來?那傢伙屠夫麼?”徐三晚看著死者兇前的傷口。
“這前頭的是槍口,是近距離開槍打的,照我看,這人被紮了一刀雖沒死,但已休克,兇手之後從他正面補了一槍,目的也是製造劫殺的現象,咦,他嘴裡有東西。”
李四弟從死者的嘴裡摳出一團紙,湊近小視窗處攤開來,徐三晚從後面看見紙上用鋼筆寫著一行字,他讀出來。“我遭到行劫,行劫者世夫會。”
“這他娘絕對是吳海的人制造出來的,我就料到有這一作,這剛鬧點名堂,就被扣了黑鍋。”
李四弟用手指了下旁邊木板牆上一幅影星胡蝶的海報,海報上被撕下來一小片。“這紙片就是這幅海報上的,信手取來,很附合臨急的反應。”
“你還塞回去?”徐三晚見李連長把紙團捏攏堵回死者的嘴。
“等下警察就到,要沒見到他們要見的東西,必會懷疑有人來過。”
“有空我得跟你學學偵察。”
“得離開了。”李四弟走出休息室,看了眼躺在駕駛臺下的船工。“這個輪舵手也是吳海的人殺的,同樣的手法,剛才我看見他胸側被刺了一刀。”
徐三晚跟著出到船外的大雨中,他特意沿著船邊去看一下船肚下挖開的煤堆,這時裡面的東西被扒了出來,煤還不到船肚的一半。
他猛的發現船肚一角堆著的煤碎礦被雨水衝擦出一個箱子的角,想到這很可能是那幫劫賊扒漏了一個箱子,便向李四弟招了下手。
李四弟在船肚下扒出那個兩尺見方的箱子,踩著煤堆走上來,掂量下箱子的重量,對徐三晚說:“我估計你是說對了。”
兩人下了船,一路小跑剛要進入河灘邊的野叢林裡去,就發現林子裡遠處有一行穿著雨衣的身影向這邊靠來。
“警察這麼快就過來了?不對頭呀。”徐三晚跟著扛箱子的李連長沿著灘岸邊半人高河水衝出來的土堤下跑去。
“早之前就計算好的一步,連時間都計算好了,看著時間過來的,也虧著這場大雨下的,阻著他們的行程和視線,要不我們得被發現。”
“我沒判斷錯的話,跟著就會有記者過來,吳海是要使金蟬脫殼,順勢給咱樹敵。”
“浦濱有報社嗎?”
“有一家的傀儡報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