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和聽不明白的叫喊。
這時衚衕裡的人已經離開軍營幾百米,也以更快的速度越去越遠。
花二帶著身後的人來到一處周圍都不通路的房子,跟在身後的人都記不得經過了幾處房子裡的天井的暗門和夾道才到得這裡。
屋子呈長條狀,用木板在上面隔了一層,上下分出許多隔間,隔間門用破爛的布簾掩著,掀開看見裡面分兩邊各擺著張單人床,裡面或躺或坐安置著不下十幾個身體各處受傷的人,還有些人是身體無恙的也悶在這裡。
這裡一切都顯得無比陳舊,起碼幾十年前就是現在這樣子了,幸好材料用得還算結實,不然早塌掉了。
“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的都是你的人麼?”
花二引著一行人來到一個處於屋子中間的廳室,這裡擺著許多木頭椅子,一面牆邊還靠著張四方桌,桌上放著許多油燈,看上去是很久沒用過了,蒙了厚厚的灰塵,桌子底下堆著好多煙桿,也是罩著灰塵蛛網。
“你不會是告訴我這裡以前是個煙館吧?”伍峰站在這個恍如隔世的廳室,看著屋頂結滿了蛛網。
“你說對了,這裡幾十年前就是清朝冶下隱藏的煙館,我爺爺那時販過煙土,開館子的人後來無力還我花家的債,就將這處房子抵給了我花家。”花二說,看著劉廣來好說歹說把那些獵人引了進來。
大傢伙擠擠挨挨總算在這不到二十平的廳室裡呆下來,徐三晚和方華靠在過道邊站著,方華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三晚不由得看一眼她戴著頂禮帽,穿男裝布衫,男裝土褲,腳上穿雙女人皮平底鞋的模樣。
“有時我真看不明白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三晚說了句。
“都差不多吧,叫我姐就行了。”方華看一眼三晚。
“山裡的兄弟,你們今晚過來是要跟鬼子同歸於盡的吧?”劉廣來在一個茶几上拿起一個茶壺,感覺裡面是沒水的,跟著對花二說:“去那兒弄些水來招呼客人。”
花二接過茶壺走去,經過一個坐張方凳上用條獸皮護膝的腳跺著木地板的獵人,那人看花二正好在眼前,便說:“這個不會等下就塌了吧?”
花二趕緊說:“不會,可你把灰塵跺起來,大夥就要吃灰了。”
這時,大夥才看清那個為首的獵人是個年輕人,臉上塗了二三道植物的油彩,使他看上去有幾分飾掩神情的兇狠,他看了一眼劉廣來。
“鬼子殺了我頭人阿爸,俺就是要來跟他們拼命的。”年輕的獵人說,他頭部兩邊耳垂各紮了一條狼牙,看著很是顯眼。
“我們聽說了幾天前鬼子上山打了你們的寨子,沒想到頭人在這次反抗中犧牲,你們窩子寨裡的人現在怎樣了?”
“活了大部份,很多人逃不及的都給殺了。”剛才跺地板的獵人看一眼說話的劉廣來。“頭人和一些弟兄斷後的都沒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