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車門應聲而開,周玉和弓著身子鑽了進去。影視城這一片歷史悠久,早就形成了針對劇組工作人員的商業圈,大到高階餐廳,小到路邊攤擼串,應有盡有,而且來來往往的都是影視城的群演或者劇組人員,對這裡出現的演員明星,就像在街上看到的大白菜一樣,平日裡只要出現在機場都會被粉絲淹沒的謝週二人,到了這裡卻是體驗了一把路人的感覺。他們走進了一家美式風格的啤酒館,剛一落座,謝以風便叫來了服務員點菜,牛扒、意麵、小食……看起來好像餓了十天似的。周玉和忙阻止道:“夠了夠了,不夠再點吧,怎麼好像拍了一天戲的人是你啊?”“行,先這些吧,”謝以風將選單交給服務員,而後在桌下握住了周玉和白皙的手掌,委屈道,“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給你補補。你如果不想吃這些補,晚上我給你吃點別的補補?”周玉和一點都不想知道“別的”是什麼,轉頭便對服務員道:“請儘快上菜謝謝。”服務員是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整個人也在見到了周玉和和謝以風的激動之中,並沒有聽出謝以風言外之意的渾話,只說了句“好的,我馬上就去”便呲溜一下跑到後廚去了。“可惜了,今天下午季遠派人找我談專案,沒能進去看你演戲,聽他們說,孟川對你讚不絕口呢。”謝以風遺憾地說道,認真演戲的和和無疑是魅力最大的,但是他卻錯過了開機的 想打程罌第一次見面之後,姜思對程罌的印象是淡淡的。說不上好, 也說不上不好, 只是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 不會動手動腳,算個好人, 可以試著深入交往看看。真正令姜思改看法,是因為一個小細節。因為童年一些私人的緣故,姜思很討厭別人親近她, 過於親密的關係會讓她感到不適, 甚至窒息。程罌在得知這一點後, 表情很有些憐惜,並表示自己會尊重她的想法, 交往了一年, 竟然一次手都沒有主動牽過。姜思很是感動, 覺得男朋友又體貼又善良, 是個值得託付的良人。其實很多事情在當時已有徵兆,不過那時的她還年輕, 對愛情還不似後來那麼絕望, 願意矇蔽自己的雙眼, 只為一顆真心。誰知道,這才是萬劫不復的開始。結婚後,程罌也不碰她, 就算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也把右手放在胸前, 一副防衛的狀態。姜思知道家裡人從小對程罌不好,才令他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心想連自己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的習慣丈夫都接受了,她為什麼不能也體諒一下他?何況她確實沒有做好與人同床共枕的準備。話雖如此,可這一連兩個多月,兩人都沒點動靜,姜思便有些急了。這日,明月天懸,夜涼如水。姜思站在床邊,看著鼓起一個包的被子。經過一番心裡糾結之後,她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床,輕咬下唇,解開了自己的睡衣,露出裡面只穿了胸衣,光潔誘人的胴體,無比嬌羞,又無比緊張地慢慢抱住了程罌。下一秒,程罌醒了。再下一秒,她期待的事情卻沒有發生。程罌猛然一抖,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是姜思,而剛剛覆上自己身體的竟然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頓時用力將她推開,驚悚害怕的面孔在月光的映照下,彷彿她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令人生怖。她永遠無法忘記那一晚程罌看她的眼神。那是刻進她骨子裡的屈辱。可想而知,第二天姜思無論如何也待不下去了。她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就要回孃家。收箱子的時候,程罌靠在房門口看了她一會兒,張了張嘴,終是什麼都沒說,一個人默默地進到廚房裡去了。程家母親得到訊息,立刻趕了過來。好說歹說才把姜思勸住,又扯開嗓子罵了程罌一頓,“人姜院長老來得女,信任咱家才把嬌嬌女兒嫁給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不上進就算了,老婆都哄不好,白長這麼大個了!……”程家母親罵的不留情面,姜思也不好再提回孃家的事情,只得攔住婆婆,“媽,媽您瞧您把程罌都罵成什麼樣了,這就是夫妻兩個之間的小事,沒您說的那麼嚴重……”程家母親順坡下驢,“好嘞,不嚴重就好,死小子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把你媳婦的行李抬回去!”程罌依舊是什麼也沒說,嘴唇抿得很直,看著婆媳兩個的眼神木木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他的眼睛裡閃過,待姜思仔細去看的時候,程罌已經低下身子去提她的行李箱了。經過這麼一次之後,兩人的關係好像回到了原點。區別是從那以後程罌開始試著去碰姜思,但每次都失敗了。而姜思也不敢再半夜裡去觸碰自己的丈夫。姜思終於意識到了,程罌有病。但是什麼病程罌卻總是避而不答,被問得緊了,一定要帶著他去看醫生的時候,程罌終於是搪塞了一句早洩。李妍一把把劇本丟在桌上,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氣呼呼地說道:“哇,我真的是窩火,窩火你懂嗎?這劇情寫的我分分鐘想衝進去打程罌……我說週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