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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sir:“你這才是為老不尊,跟著胡鬧!”背鍋的孫健平說到做到,沒有干涉宋詩意的計劃,甚至,他連問都不問,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她去胡鬧了。有的事情,知道了反而不能視若無睹,他乾脆自我麻痺,看不見聽不見。執教一輩子,他看見過太多的不公平,因為身在國家隊,又代表著國家頂級運動員,那些不公平都只能繼續不公平下去,最後不了了之。但隱忍不代表認同,他的身份擺在這裡,不得不聽從上級的指示,可宋詩意要做什麼,上面就不得而知了。丁俊亞問他:“你就不怕她鬧出什麼大亂子?”孫健平冷笑:“她能鬧出什麼大亂子?看個偶像劇都能哭成傻子的人,也就那點出息。”他看著她長大,從十來歲的姑娘長成二十來歲的大姑娘,太清楚她的性子了。丁俊亞:“……”行吧,好像有點道理。孫健平看他兩眼,說:“與其在這兒擔心她,不如擔心擔心自己。”丁俊亞一愣。下一刻,孫健平沒好氣地拍他一下:“多少年了,還跟塊木頭似的。你以為你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是姜太公,她可不是魚。”“……”“你再不開口,人走茶涼了。”丁俊亞沉默片刻,苦笑:“您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給她打了不少電話,要麼沒接,要麼說在忙,我找上宿舍去,看見她在樓下跟魏光嚴幾個說話。人家忙著呢,壓根兒沒工夫搭理我。要不我怎麼知道她背地裡有小動作,上您這兒來問了?”“是程亦川的事。”孫健平看他兩眼。“我知道。”聽她和那幾個人說話,句句離不開那三個字。孫健平搖搖頭,“我是弄不懂你們年輕人的事,只有兩句話想說給你聽。第一句,凡是宜早不宜遲。第二句——”他看著丁俊亞,默默嘆口氣:“算了,你出去吧。”沒有出口的那一句,是感情的事情講究兩情相悅,不能勉強。新的比賽日很快來臨,程亦川在天不亮時就醒了。他沒有驚醒魏光嚴,黑燈瞎火摸索著起床,洗漱、穿衣。洗臉時沒用熱水,刺骨的寒意拍在面頰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他滿臉溼漉漉的,神情嚴肅,握拳問鏡子裡的人:“程亦川,你能贏嗎?”下一秒,門口傳來魏光嚴的聲音:“你是傻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