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放出來的緣故?”作者有話要說:放心,不會出現你們想的那種情況。我不捨得。這是治癒系,她只會越來越好,不會再被虐。至於做了壞事的人,終究是有自己的惡報。我來說個題外話我大概要改筆名了。改了一個難聽的之後,還愛我嗎?補充一句,新筆名大概叫做:時星草。 不躲我了熱熱鬧鬧的聲音, 傳入暖暖的耳畔。另一邊是無盡的熱鬧,可她這裡, 卻是非同一般的安靜。從陳澤說完那句話之後,暖暖的臉色瞬間白了不知道多少, 臉色是難以言說的慘白,像是正好觸碰到她的某個敏感點一樣。陳澤說的那個人, 是保姆。現在正好是六月初, 沒記錯的話,那人還有兩個多月就要被放出來了。有期徒刑的年限, 也夠了。如果說, 她在擔心什麼,之前一直沒有說出來的話,那現在, 確實是被陳澤一語道破了。她確實是在擔心這個,她有的不僅僅是擔心,還有害怕。恐懼就湧入心頭一般,難以剋制。陳澤看著她的神色,覺得難受,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 當他看到暖暖看人時候的目光, 全部都是陌生的。即使是她的父母, 她也覺得害怕,好像所有人都會傷害她一樣。她的安全感,在那個時候就崩塌了。沉默了良久, 暖暖才低應了一聲:“嗯。”陳澤微愣,有些詫異的看向她,要知道以前問這些事情,暖暖基本上都是不搭理陳澤的。即使是搭理,也從來不會說實話。至少,不會把自己的脆弱表現在他的面前。他靜默了良久,才抿唇道:“暖暖,過去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沒辦法忘記,但現在一切都很好,那個人也不可能再靠近你,你也不可能再備受她虐待,所以你要試著走出來了,知道嗎?”道理,誰都能明白。但是該如何去走出來,是暖暖的一個選擇。“我知道。”她轉頭看向另一邊熱熱鬧鬧的場景,傅博言應該是正好在做採訪解說,聲音偶爾能透過手裡拿著的小喇叭傳過來。她微微一笑道,彎了彎唇:“放心吧,我會沒事的。”陳澤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低笑了聲:“那就好,你的事情,傅博言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