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盾牌杯,興致缺缺的上床睡覺。謝童縮在被子裡,看見自己手指末端通往床下的紅線,愈發覺得生無可戀,他忍不住腦補了下假如自己真的被袁星然壓迫一輩子的話……嗚嗚嗚他不想住校他想回家了qaq!!!寢室熄燈時間是十點,然而袁星然卻熬到近一點,總算替胡施這個事兒逼補完作業,袁星然感覺自己眼睛都要被手電筒的燈照瞎了。廖長格和謝童早就睡了,兩人累得不行,袁星然上床前又重複了一遍和胡施的約定後,才爬上了床。袁星然躺了約莫五分鐘,確定胡施睡著後,他才悄悄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爬到謝童床上。得虧這床還算結實,承受住了兩個人的重量,袁星然摸著黑,悄悄的把矇住謝童腦袋的被子往下扯了扯。感覺到涼意,謝童不滿的皺起眉頭,又往被子裡縮了點兒。袁星然哭笑不得,他那會只是說不要踢被子,可沒想到謝童直接把被子蒙過頭。他也不惱,頗有耐心地再次把被子往下拉住,畢竟把蓋久了是會缺氧的。一睡一醒的兩人拉拉扯扯好半天后,謝童可能是煩了,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討厭鬼’,聲音裡除了鼻音還有一點點細微的哭腔,如果換個人肯定聽不出來,然而袁星然卻一下就猜到了謝童睡前肯定偷偷抹過眼淚。袁星然抿了抿唇,忍不住低聲笑道:“真是小哭包。”謝童不知夢到了什麼,突然嚷了句“……是盾牌隊長!”接著頭一歪,又睡過去了。袁星然:“……”隔天,熬夜幫室友寫作業袁星然還是在開學典禮上遲到了,被班主任訓了一頓後,他打著哈欠回到隊伍裡。天還是冷的,再加上又是陰天,一大早就起來聽校長長篇大論的學生們又冷又困,一個個哈欠連天。謝童昨晚睡得不錯,所以現在也不困,但是他早上起來肚子不舒服,也遲到了,因此排在隊伍的最後一個,眼下袁星然過來,便成了袁星然是最後一個。袁星然壓低聲音說:“你怎麼不叫我起來?”謝童眨眨眼,假裝什麼也沒聽見。廖長格是班長,還沒到起床時間就被班主任叫走了,而謝童一起床就肚子痛,壓根沒注意到袁星然起沒起,而等他肚子不痛的時候,也遲到了,更加沒可能回寢室看。至於胡施……班主任走了過來:“對了,胡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