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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是寂寞孤獨的時候想找一個人陪陪而已。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之後,梓涵好像對他失去了任何聯絡毫無反應。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呢?吃過午飯,剛想出門,電話就響起來了,是好友任傑打來的。任傑說:“兄弟,你幹嘛呢,出來,我有事和你說。”接起電話,玉霖就明白了,來北京的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任傑愛上一個女人,一個失去老公的單身女人。一個茶館包間裡,玉霖見到任傑,也見到了那個他愛的女人。任傑看到玉霖到了,就默默地走開了。那個女人叫櫻子,她知道玉霖和任傑的關係,兩個人早已經很熟悉了。櫻子的老公是一名警察,在一次意外中因公殉職了。“很多人勸我開導我,把終身託付給一個條件並不優秀的男人,那是在找苦乞罪,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櫻子絲毫沒有把玉霖當作外人,待任傑走開,她便幽怨地開始了訴說。玉霖拿起青花瓷壺,給櫻子加了點茶。“愛一個人真的很難嗎,玉霖?我雖然不是什麼視愛情如生命的人,但也不會去玩弄感情。只是希望他能勇敢直接面對一次,說他是愛我的,我就可以奮不顧身。陪他吃苦受罪也好,浪跡天涯也行。我不怕吃苦,就怕會失去他。”櫻子話沒說完,眼淚已經控制不住了。沉默了一會,櫻子接著說:“我應該怎麼辦呢?他這是第三次說要離開我了,這半個月不在一起,我以為我快要習慣。可我還是會捨不得,還是會痛……但怎麼才能留住他?才能讓他相信我是愛他的?”玉霖默默地聽著,想起了梓涵。櫻子接著說:“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從來沒有在感情上輸得這麼慘,我不甘心。就算所有人覺得任傑是一個任何方面都配不上我的男人,但我愛他,這不夠嗎?”我愛你,這不夠嗎,就算不能一輩子在一起,做你的情人也行。這句話是玉霖談起家庭的時候,梓涵撒著嬌在他懷裡說的。“可任傑太懦弱了,快兩年了……我前半生加起來流的淚,都沒有為他一個人流的多,說了這句話,又覺得自己的荒謬,一個女人無用的眼淚能做什麼呢?”櫻子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玉霖承認,眼前這個女人很美,很有氣質,是一個典型的成功女人。但沒有梓涵的柔美和溫暖。櫻子喝了口茶:“可能現實的殘酷,讓我們不得不想很多,在某種程度上正是因為這種殘酷,才讓愛情更加珍貴,不是嗎?他總是讓我理解他的苦衷。可是,他怎麼能在養活自己都成問題的情況下,負擔一段感情,一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