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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別人怎麼看?會說我是吃軟飯的!”任傑知道自己的癥結在哪,他不是不去解,而是不想因此而放棄自己的原則。“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將來你事業有成,無論用什麼手段,所有人都會說你有本事。如果你將來落魄,一定不會有人瞧得起你!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上學上傻了嗎?”玉霖說。“萬一失敗了呢?就算是成功,那也不能為了事業不擇手段,不要尊嚴!”任傑據理力爭。玉霖的觀點不同:“手段?尊嚴?有錢你就是爺,沒錢你狗屁不是,還哪來的尊嚴?上班抽幾十塊錢的煙,下班一包泡麵都買不起這叫尊嚴?這叫自欺欺人!”任傑看了看窗外:“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我就是轉不過彎。”“人,生下來就不是為自己活著的,為了家人,為了愛人,甚至有時候為了他人,不得不委屈自己,所以不能太自私了。說這些不是我清高,現實就是這樣。為自己活著容易,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為別人活著就得受些委屈。”玉霖好像大徹大悟似的。玉霖的話讓任傑有些吃驚:“你一個小屁孩哪來這麼多感悟,你要成仙啊?”“這和年齡有一毛錢關係?經歷多了,自然就會明白,我看你真是上學上傻了。”玉霖不屑地說。“等失去了再後悔,那什麼都晚了。有時候,我們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別人眼裡的那些善良和天真,就是賣萌與無知。別以為世界有多麼多麼的美好,等經歷的挫折多了,就什麼都看透了。現實就這麼殘酷,你得學會適應社會,不能讓社會去適應你!”任傑茫然了,玉霖說的有道理,但自己也沒錯,錯在哪裡了?玉霖給兩個人續了點茶:“你愛她嗎?捨得放手嗎?”“愛,捨不得。”任傑毫不猶豫。“那不得了,想那麼多有毛用。”。……八玉霖突然有一種衝動,一種想去找梓涵的衝動。已經兩個多月了,她還好嗎?是不是還在深夜孤獨而冰冷的對著自己的老公?任傑和櫻子已經和好了,繼續著同居關係。提起結婚,櫻子總是支支吾吾而言其它。可能女人的心真得難以捉摸,他這個七尺男兒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但這讓他更愛櫻子了,愛得那麼死,那麼無法自拔。任傑感覺櫻子的心越來越遠,不知道是她變了,還是社會變了。他開始慌了,甚至有些恐懼。---其實櫻子來北京也沒幾年。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很不順利,她幾乎快要放棄北京回老家了。那時的她真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封閉起來。心情失落,工作上的不如意,都讓她無所適從。什麼事情也做不好,已經很努力,卻總出錯。她想變成一個失憶的人,忘記一切,沒有煩惱。有時候她就一個人哭,為什麼哭,不知道,反正就是壓抑得想哭,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很難受。孤立無助的她,好像偌大世界一不小心就能把她吞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