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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電話裡傳來玉霖擔心的聲音。“哦!沒,沒有,只是我,很想你……”雲非語吞吞吐吐的。“雲非語?怎麼了?”玉霖不知道她想說什麼。電話那頭有十幾分鐘沒有說話,只聽到不停的抽泣聲。“傻瓜,忘記我吧,我已經不再喜歡你了,我們分手吧!”雲非語說著眼淚一湧而出。“語兒,語兒……”玉霖焦急的站起身子,站在辦公室窗前:“是不是我那裡做錯了?是不是我不夠愛你?”“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雲非語一下因為心跳加速,心臟供血不足,胸口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昏倒了。雲非語非常吃力的慢慢張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媽媽在旁邊含著淚。“你是誰?我在那裡?”雲非語漠然的問了兩句話,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其實不是睡,而是昏迷。媽媽已經知道,雲非語暫時忘記了一切,醫生說需要一個她心裡忘不掉的那個人把她喚醒。媽媽不知道她心裡到底藏的那個人是誰,就拿著雲非語的電話,挨個去問。後來雲非語那個閨蜜妹妹告訴媽媽,雲非語曾經說,有一個叫玉霖的是她最愛的人。可是翻遍了全部的電話簿也找不到所說的那個玉霖,卻在最後私密空間裡找到了註明老公稱謂的電話,難道就是這個嗎?媽媽實在無奈,只好發了個資訊過去:雲非語已經昏迷,如果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請打個電話過來。在雲非語暈倒後,媽媽一個人吃力的把她送進醫院,經過一天的搶救,雲非語醒了,醫生說:病很嚴重,千萬別讓她睡著了,一定叫她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先聽我說,雲非語在三天前突然暈倒,已經昏迷三天了。現在在醫院,醫生說不能讓她再睡了,你看能不能把她叫醒。”媽媽說。“雲非語怎麼啦?她怎麼會突然暈倒。”玉霖突然很恐懼。“醫生說,是白血病……”雲非語媽媽在電話那頭已經泣不成聲了:“你試試吧……”說著把電話放在枕頭上,輕輕的把女兒的小腦袋翻轉過來,耳朵貼著電話。“語兒,語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玉霖的眼淚已經緩緩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雲非語慢慢抬起小臉漠然的聽著電話:“你是誰啊?幹嘛要哭?”“我是玉霖,一個叫雲非語曾經答應過我,要生死在一起,不離不棄的。”玉霖說。“雲非語是誰?”雲非語說。“那你還記得我嗎?”玉霖忍住悲痛。“不記得,但你的聲音我很熟悉,好像聽到過。”雲非語漂亮的眼睛茫然中突然閃現出一絲光芒。玉霖終於忍不住了,在電話裡大哭起來,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毫無忌憚的哭,竭斯底裡的嚎哭,強烈的心痛和失去的恐懼,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你別哭,別哭,你一哭我心裡就很難受,你肯定是我認識的人。”雲非語聽到玉霖的哭聲,鼻子一酸,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忘記了吧,忘記了吧,忘記了也好,你再也不會傷心了,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突然,從玉霖嘴裡吐出這句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說。“你到底是誰呀?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會哭?為什麼你哭了我也這麼難受?”雲非語說。玉霖沒有說,就是一直哭,一直哭,一個七尺男人,在一個房間,哭的淒厲,哭的肝腸寸斷,哭的已經忘記了一切。雲非語也一直在流淚,但她不知道為什麼流,聽到對面電話裡熟悉的聲音那麼悲痛,她感覺很難受,很難受,忍不住,忍不住淚水如泉湧一般,把電話打溼。一百一十二“我去下洗手間。”高燕剛去洗手間,盈盈也站起來了。可沒大一會兒,竟然是盈盈先回來了。無意間目光掠過盈盈的時候,發現她正用奇怪的目光盯著他看。玉霖略微揚了揚眉,她盈盈是否有什麼話要說。盈盈低下頭,淺嘗了一小口飲料。“抱歉,讓大家久等了。”高燕這時候從洗手間才回來,身上的香水味道更濃了。玉霖這才明白為什麼高燕去了這麼久,原來在洗手間裡補妝。他善意的向盈盈笑了笑,試圖告訴她,女士在洗手間補妝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但是盈盈怪異的眼神並沒有因為他的微笑而有任何變化。聚會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結束了。“剛才你是想和我說什麼麼?”玉霖對坐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盈盈說。“我不知道怎麼說。”盈盈的回答讓他起疑。“哦?”我瞥了盈盈一眼,試圖聽盈盈繼續說下去。“什麼事,什麼事?!”因為大家酒都喝的有點多不能開車,所以就近開了賓館住,婷婷見他和盈盈在聊天,便來湊熱鬧。“沒什麼啦,正在說高燕姐呢。”盈盈把婷婷湊上來的腦袋頂了回去。“那還用說,老男人看上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簡直風華絕代。”婷婷誇張的在後面大叫。“真羨慕她。”簡單的評價卻能感覺到她的觀點和盈盈是一樣的。“哈哈,你們到了她的年紀也一定可以迷倒眾生。”玉霖隨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