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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真正見過,怎麼知道,再說長的帥又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而且各個心裡都是的,以為長的帥就可以亂搞,我最討厭這樣的男人,他們都是壞人。”雲非語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看她這麼說,藍夢到是真有點喜歡這個女孩子了,因為她所說的都是自己心裡想的:“我喜歡。哎,誰讓咱長得不水靈呢!所以也只能語言上找點平衡。”不過藍夢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這些話時似乎還帶著點火氣,不然怎麼說話這麼激烈,想必不是受了什麼感情打擊就是對這種帥男人天生有免疫能力。“看來我肯定是個好人了。”藍夢淺然一笑。“為什麼?”雲非語有點詫異。“因為我不帥,從這一點就可以排除我是壞人;此外我還很醜,從這一點就可以證明我是個好人了唄。”“哈哈,好有意思的邏輯。”雲非語笑著發出資訊。這次她對他的評價是“有意思”,這個詞聽起來讓藍夢感覺就好多了。“對了,和你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你是哪裡人呢?”雲非語有點好奇了。“我現在杭州。”在和她聊天的時候,藍夢抽空看了一下她的資料。她住在青島,二十五歲,是個上班族。她在網上的簽名也挺有意思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是我的唯一;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就是我的唯一。猜不出她的留言包含什麼含義,也許什麼含義都沒有吧。“啊!原來你在杭州?”雲非語有點意外,距離好像有些遠。“和我聊了這麼半天,你就不會查查我的資料呀!那上面寫得一清二楚。”藍夢覺得這個女孩子有點粗心。“我不想看呀。”雲非語說。“為什麼?”藍夢也有些意外了。“看了那些又有什麼用,聊天時要靠感覺的,又不是看了資料就能聊到一塊兒。再說,資料也可以亂填的。”這些是雲非語上網積累的經驗。玉霖突然認為這個女孩子也挺有個性的,她的這一看法也是自己所接受的。想必在網上聊天的人都看見過這樣的資料:不是北京的別理我、不是廣東的別加我、不玩鬥地主的別找我、不打斯諾克的別碰我等等等等。藍夢就納悶,難道說同在一個地方的人就能聊得來麼?難道玩一個遊戲就能成為好朋友嗎?不信。玉霖毫不掩飾的說;“嗯!你這種富有個性的見解,我非常贊同,我開始喜歡你了。”雲非語說:“那倒不用,我可沒那麼大的魅力。接著問你:你是杭州哪裡人?是學生麼?是的話在那裡上學?還有你多大?”有沒有搞錯,說不看資料,還問這麼一大堆。藍夢、也就是玉霖,無奈的邊抱怨邊回答她的問題。“我三十六歲,比你大一輪,做點小生意混日子。至於家有幾口人,政治背景如何,身體狀況怎樣,有無前科,是否單身,就不用一一說明了吧?”“不用,不用,我又不是查戶口的。”雲非語說。玉霖試探著發了條資訊:“你問了我這麼多,該輪到我問你了吧?”“可以,不過能不能回答那要看我。”雲非語在電腦螢幕前狡黠的吐了一下小舌頭。玉霖疑惑的問:“什麼問題能回答,什麼問題不能回答?”“年齡啦,住哪裡啦,資料上有,不用我說。什麼你有沒有男朋友啦,長得漂亮不漂亮啦,這種太俗的問題你最好不問,我懶得回答。至於隱私問題,你連問都不可以問,知道了麼?”雲非語說。那我還問你什麼啊,總不能問你今天吃什麼,上了幾趟廁所吧?藍夢心想:“喂,你的條件也太苛刻了吧!”“嗨,你有沒有女朋友呀?”雲非語捂著嘴笑。唉,這個死丫頭,難道你問我就不俗了?唉,也許女人就是這樣,不許別人,只許自己:“目前沒有,如果你要問為什麼,只能告訴你一句話,我看上的全都心有所屬,看上我的全都慘不忍睹。”“是嘛,你自己不是承認自己丑麼,眼光幹嗎還那麼高,將就一下不就行了。”雲非語說。“這怎麼能成,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玉霖說。雲非語問道:“不負責任?為什麼?”“你想想呀,如果你與喜歡的人在一起,你就會很自然地去想他,關心他,惦記他。和他在一起時就不願意分開,分開就期待著下一次的相聚,而且你會總保持著那種心跳的感覺。但和你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就天壤之別了。”“天壤之別?那會是什麼感覺呀,快點告訴我!”雲非語還沒聽過有這種說法。“你著什麼急呀。”藍夢活動一下有點痠痛的手指,心想:費了牛勁給你打了一大堆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啊,你還來催我,我容易麼我。唉,沒辦法,就當給自己的手做健身運動了:“你反著想呀。要是和你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你也會很自然地去想他(想他離你遠點),關心他(關心別讓他纏上你),惦記他(惦記他有沒有打你的歪主意),和他在一起時你就想著什麼時候分開,而且你總會保持那種心跳的感覺(被嚇得心跳的感覺)。你說你以這樣的感覺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