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元帝說話的這一幕,被昭君收入了眼底,她在想:我怎麼會覺得當太后好呢?還得伺候這麼個種馬!爛黃瓜!
我自己都忘記了,我上一輩子,跟現在這種狀況有什麼區別?何必再重演一遍上一世的情景,情景再現?尤為可笑。
不行,我得告訴少溪!我不能再留在這宮裡了,若是哪一天被漢元帝看見容貌,那我可就是真的走不了了。
我得找少溪商討商討,快點走,快點走!不要停下來!也不要遇見一些人。
她一邊在心裡碎碎念,一邊走著?終於走回了我在的地方,她跟我如實交代了這裡發生的事情。
我跟她說:我沒打算讓你跟漢元帝在一起!我想使些計策讓你出宮,例如面部生了疹子,容易傳染人的那種!而非過敏的那種。
她說:你是說天花?你能否保證操作得當,若是不得當,臉上易毀容。
我說:信我!我一定能讓你全身而退,並且臉上不留印子,不留痘印。
她點頭說:好,我信你。 信人不疑,疑人不信!你是我的同盟軍,我只能相信你。
我說:我必不辜負你的信任!
至於我在攛掇什麼?當然在攛掇一些有趣的事情了!我要如何?製造一場天花呢?聽聞,某地於某日起了一場瘟疫!這瘟疫是從何來的?從何處蔓延開來的?是神仙法術?還是生物病毒入侵?我把這場瘟疫歸結為生物病毒入侵,畢竟神仙一詞實在遙遠?如何事事都能把人家拉出來?蓋棺定論可不好喲。
我去這個地方?瘟疫發生的地方,取了一件衣物!那衣物是一個孩童所穿,我跟孩童說:這一件衣服給我!我救治你。
孩童名叫於懷卿,懷卿跟我說:我如何能信得過你?你若騙我!該當如何?
我一瞧這小孩兒警惕性挺高!還挺聰明的,我笑了笑,對她說:確實,你信不過我是應該的?不過我有辦法證明,能證明我是真的會救你。
於懷卿:哎呦!你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不會是為了騙我這個小孩子家家的吧?若當真如此不值當,用救人的手法去換一件衣服?一件遮蔽寒冷的衣服,你既然有辦法救治瘟疫!那購買一件衣服?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才是!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問我一個小孩子要衣服?還是一個得了瘟疫的小孩子!你……拿了衣服要害人不成?若當真是如此,從良心上講,我都不該給你!我就算是跟這衣服同歸於盡了,也不會讓衣服落入你的手中。
我這輩子雖然才活了短短十來年,如今十一二歲!也算是活值了,活明白了。人呀!無論如何都不該害人?就算自己身有重症,那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我何必為了自己能活!又去謀害另外一個良善之人的性命?此非君子所為,恕吾不願!
我略帶憐憫的笑了,眼中有些複雜之意:我不是要害人,我是要救人!救一個身處囹圄之中的女子,我要救她擺脫牢籠。所以我需要你的衣服,我因著這衣服救你一命,可謂是一箭雙鵰,救了兩條性命。挽救性命,何樂而不為?
於懷卿:如此說來,你是為了成就好事!那我還要謝你不成?
我又笑了:你不情不願的謝,那有何用?又不是出自你真心實意的,那是沒用處的。再者我拿走你的衣服,你把衣服給我?用衣服換自己一命,咱倆在這個關係上早就扯平了!又何須言謝呢?
於懷卿:是啊!明明白白的陌生人,又何須說那些生不生分的話!沒白裡讓人笑話。
你既然已經說到此處了,那我願意!不過,我能否厚著臉皮向你討要一個?請求!
我:你說來聽聽,我若是能辦到,我必會答應你。
於懷卿:你能否救救這裡的其他人?我知道你有保命的藥,救救他們,好不好?
我:我可以試試看!但你不能把我架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在火爐上烤我!只因生死有命,我的藥只對特定的人有用!其他人?若有該在此次浩劫中喪命的人,我救不了!而且藥物不會再對他們起任何的作用,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亡,至此他們的故事到達了結尾。
於懷卿:好,我同意!你能願意救?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哪敢再貪多?
隨著她的話落了幕,我稍微抬了抬手,那個藥物一揚,順著空氣在流動,有的流進了她家的井中!但多數的還是飄向了空氣。
於懷卿用鼻腔用力的嗅著空氣中瀰漫的氣息,嗅了不到一刻鐘,她竟然恢復了健康!這真是造物者的神奇。
於懷卿這時反應了過來,用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