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被她說的也覺得沒什麼大問題一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乖乖詢問了系統:“這幅畫有問題嗎?”系統說:“暫時沒看出來有問題。”她追問:“那就是以後可能有問題?”系統不確定:“不太清楚,目前來看,這幅畫沒什麼特別的,要說也就顏料看著不太普通。”寧檬回想起那幅畫,上面的顏料擠在一起,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顏料有什麼特別嗎?”系統解釋道:“裡面應該加入了一些私人做的東西,但分不出來,我也看不出來。”它這個系統,完全和那些金手指系統不一樣,能看出來有不同的地方已經很厲害了。寧檬也不再強求,目前沒危險就行。……足足一天的事情,邱可可詢問了自己關係比較好的朋友,還是沒有問出來是誰放的畫。而且她的朋友有兩個也說自己收到了畫,只不過是幾天前,被她直接扔進垃圾桶了。畫裡也是顏料一堆堆的,現在已經不見了。估計那個人不是自己的朋友。那就更讓她好奇了,和她又不是朋友,為什麼會送這樣的東西,而且一看還是沒有用心的。這就奇怪了,三個人都收到了這樣的畫,而且還是差不多的,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緣故。邱可可沒想通就不管了。放學後,她和寧檬在校門口分別。邱可可家在市中心高檔小區,離學校不算遠,平時自己都是坐車的,也就晚上司機會來接。即使是十點多,街道上還非常熱鬧。邱可可走在路上,今天司機有事沒來接她就在這時,身後猛地有個男人騎著摩托車,拽過她的包。她反射性地揪住,那人力道很大,她被拽得倒在地上。邱可可臉色不太好看,從地上抬頭一看那人早就跑了,幸好自己的包沒被搶走。手還在地上蹭了一下,都破皮流血了。好在傷口不大,用紙巾擦乾後往外滲一點血就沒事了,除了有點疼而已。“真有病。”邱可可暗罵一聲。包拉鍊被那個人拉開了,再一撞裡面的那幅畫掉在地上,好歹也是人家給她的。她撿起來把畫布表面拍拍灰,又放好。一絲血跡蹭上畫布,消失在顏料裡。回到家後,邱可可用酒精消毒了一下,又對那個人罵了一通,真是倒黴死了。她家境很好,父母親開公司,說不上數一數二,前排是有的,又沒有其他孩子,她作為獨生女就是被寵著長大的。邱爸邱媽回來後,看到受傷,也是心疼死,“這細皮嫩肉的,要是逮到那個人,非得扒掉他一層皮。”邱可可笑出聲來,回了房間。進房後,她隨手將畫放在書桌上,就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和歌聲同時傳來,掩蓋了房間裡響起的細細碎碎的聲音。畫裡原本胡亂堆積的顏料如同活了一般,慢慢地活動著,像各自的方向而去。半晌,邱可可從浴室出來。她去了桌邊,揉著溼潤的頭髮坐在椅子上看那幅奇怪的畫,顏料還是堆積在一起。但細看,總覺得哪裡奇怪。她疑惑道:“好像有點不一樣……我眼花了?”但又沒找出來哪個地方不對勁,邱可可覺得可能是她剛洗完澡,腦子有點暈暈的。邱媽推門進來,“還不睡覺。”她放杯牛奶在桌上,看到了那幅畫,拿起來問:“這你畫的?也太醜了吧?”家裡有關係,自然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送禮,其中就包括一些比較名貴的畫。樓梯間牆上也是掛著一些不便宜的,邱媽有欣賞能力,這幅畫真是她見過最醜的一幅了。邱可可否認:“哪是我呀?有人送給我的。”邱媽擠擠眼,放下畫詢問:“男生還是女生?”邱可可把她推了出去:“女生女生女生,一天到晚就瞎想,我要睡覺了。”回到桌子前,她又把目光放在那幅畫上,伸手摸了摸,畫布摸著還是比較舒服的,就是畫的不好看。不再多想,頭髮吹乾後,她就爬上床關燈睡覺。那幅被遺忘的畫放在桌上,又發生了小小的變化……只可惜,無人發現。第二天一早,邱可可被鬧鐘吵醒。邱媽掐著時間點推門進來,“明天是星期六,你今晚正好生日,晚上要不要請同學來呀?”邱可可剛梳好頭髮,應道:“要要要。媽,那你和爸爸今晚在家嗎?”“不在,要去談生意,我陪你爸去應酬,家裡阿姨在,讓她給你們做吃的,或者你在外面叫點。”邱媽說。邱可可點頭:“好,我知道了。”高中的最後一個生日,怎麼也得請要好的朋友來玩玩,以後各分東西,不一定能聚得起來。門被關上。邱可可打扮好自己,目光又被那幅畫吸引,拿在手裡看,“怎麼感覺變了……”昨晚她就感覺自己看花了,現在感覺還是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想到這裡,她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晚上回來對著手機看看,找茬應該還是可以的,她也覺得恐怕是自己想多了,一幅畫怎麼可能會突然變了。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到學校後,罕見地,她發現寧寧比她來得早。正坐在那裡看書,乖乖巧巧的,又白又嫩,整個人看起來就嬌嬌柔柔的,很想揉一揉。對著這麼個可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