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讓她不要說。這麼二十多年來,她從來沒敢再提過立夏的名字。立夏這個名字自從二十多年前那件事,之後在時家已經是個忌諱了,她曾經見過大宅的一個人叫錯了立夏的名字,隨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人了。就連她,也隔了二十多年沒有叫過了。隔了一點遠的距離,寧檬壓根看不到立春在對她使眼色,還一無所知地看著時戚。果不其然,她就聽到他冷冷道:“餵狗了。”聞言,寧檬愣了半晌沒說話,被他話裡的冷意嚇到,也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立春知趣地離開了客廳,留下兩個人乾瞪眼。寧檬把時戚那句話想了好幾遍,最終還是回到了第一個猜測,他真的把立夏弄去餵狗了。心裡面不知道什麼感覺。以時戚的性格,必然是有原因的,她和立夏也就在時老太太的身體裡面時有過接觸,後面就再沒見過,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清楚。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時戚都做出這樣的決定。安靜了許久,時戚終於出聲:“你怕了?”寧檬搖搖頭,“沒有……我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立春和立夏是同時來到時家的,被時家培訓的,如果立夏有異心,那可想而知是很久以前就有人設計好了。想想時善行的事情,的確很有可能。時戚眼光驀地變得深沉,聲音輕柔,卻莫名地給人陰森感:“你不用知道的。”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她知道。寧檬知道他一向強勢,恐怕這件事是和她有關的。她腦海裡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當初在小樓裡臨走時發生的情況,當時小樓裡只有她還有立春立夏三個人在,剩下的就是那些黑西裝了。那兇手能輕而易舉地進來把她弄死,指不定裡面就有接應的,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立夏。她越想越覺得可能。不然平時犯的錯怎麼可能會被弄去餵狗,以時戚的想法,必然是非常嚴重的錯誤。寧檬不再詢問,將這件事壓回了心底。第二天,微博上關於那條“陰鬼路”的新聞就更新了。程先為特地開了個釋出會,冠冕堂皇地宣佈了一大堆,最後在警方的幫助下讓公眾相信了他。雖然如此,但還是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