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晚上幾個人都沒吃多少,零食也是怕沒了都省著吃的,所以餓得慌。 怎麼都是自己人做的飯吃著安心。 洗漱後,五個人坐到一桌。 蘇憫想到電影院給的提示,說:“我今天準備找找這個島上有沒有其他水井。” 他想著這個提示很大可能指的是何叔那口水井,但是也不是百分百可能,也許這邊還有其他水井。 陳怡馨問:“為什麼找水井?” 蘇憫回答:“何叔家的水井他說是因為新娘子跳井封的,我想看看這裡有沒有其他水井也是封的,或者是其他情況。” 一口井封著還算正常,多口封著就有問題了。 趙明雅眉心微蹙,擔憂道:“這怎麼找啊?” 那邊好多人,看著就覺得危險,還有昨天拿著鐵鍬的男人,過去也許會引起懷疑。 蘇憫搖搖頭道:“我們只要不露出馬腳,不會懷疑的,因為我們看上去像是什麼都不懂的。” 無知的樣子才不惹人懷疑。 陳星洲有點不贊同:“還是有點太冒險了。” 蘇憫想了想,將昨天晚上何叔回來後的傷說了下,“何叔去應該是和人發生了衝突,衝突的原因很大可能在我們身上。” 蔣雲火疑惑道:“因為是外來的?” 蘇憫不清楚,道:“但是何叔應該是說服了對方,所以後來那個男人沒出現。” 蔣雲火撇嘴道:“越想越覺得他們想幹什麼大事。” 而且這大事還是和他們有關的。 其實蘇憫最想做的事是把何叔那口井給弄開,但是目標太大了,沒有理由。 趙明雅認真地思考了蘇憫的提議,說:“蘇憫,我看還是何叔那口井最詭異。” 蘇憫贊同她的想法。 吃完飯後,蘇憫和陳星洲才說了昨晚那男人吃癩蛤/蟆的事情,聽得兩個女孩子差點嘔吐。 這怎麼什麼都吃的下去。 蘇憫有自己的猜測,那個小路邊的坑裡有屍體,坑裡也有癩蛤/蟆,指不定那些癩蛤/蟆還是吃屍體的。 吃了屍體的癩蛤/蟆又被人給吃了。 這迴圈出來的結果就像是人在吃屍體一樣,甚至比直接吃屍體還要噁心。 這事蘇憫沒多說。 五個人帶著東西,陳怡馨還假裝把零食也帶上了,就去了島民住的那邊。 白天也有很多家關著門。 幾個人嘻嘻鬧鬧,但是其實一直觀察著這邊,有水井的人家不多,但是都好好的。 只有何叔家這裡是被封的。 五個人停在了一處空地上。 陳星洲丟擲幾個問題,“何叔那口井裡真的有屍體嗎?屍體已經被打撈了吧?” 陳怡馨道:“看一下就知道了。” 趙明雅指了指自己,“我有個辦法,說東西掉在那了,我們昨晚不是去過井那,說得通。” 而且何叔現在還不在家。 因為想不到其他的辦法,最後採用了這個。 未免何叔回來,他們做好表情建設,急匆匆地跑到了何叔的院子,農村院子都沒有門的。 封井口的石板很大,陳星洲和蔣雲火自告奮勇。 蘇憫就等著他們抬開的時候看裡面。 石板被抬開一點,井下常年不見光,一片黑暗,而缺口處一道光下去。 蘇憫就看到一個老太太的頭猛地出現在井口邊緣。 她臉上都是皺紋,咧著嘴笑的樣子很嚇人,蘇憫這變故被嚇了一跳,後退一步。 陳星洲和蔣雲火連忙鬆開。 沒等他們問問題,何叔突然出現在路口,叫道:“你們在做什麼?” 他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臉上有怒氣,看的幾個人心裡都咯噔一聲。 趙明雅當機立斷,做出急的要哭的樣子。 她一邊哭一邊說:“何叔……我的項鍊掉進去了,肯定是昨晚來這不小心。” 昨晚唯一一個接近水井的人就是她。 何叔仔細地看了她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陰涔涔說:“這裡面很深的,找不到的。” 趙明雅聽著都發怵。 蘇憫說:“既然何叔這麼說,就算了吧,明雅回去我們給你重新買一條。” 趙明雅說:“那是我未婚夫去世前留給我的,沒有它我就繼承不了他家的財產……” 蘇憫聽到這理由都差點無語。 陳星洲之前到底是怎麼得罪趙明雅的,現在捏理由都要對他下毒手。 趙明雅捂著臉趴在陳怡馨肩膀上哭,陳怡馨假裝心疼的要死,兩個人搭配的非常好。 實際上那項鍊是趙明雅逛兩元店順手買的。 何叔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聽得哭聲不耐煩。 他仔仔細細地看了眼井口,確定了石板並沒有被挪開位置,剛剛也沒人扒在那看。 正要開口的時候,趙明雅又停住了,“找不到就算了,不麻煩何叔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幾個人都不敢再耽擱,假裝鎮定地離開。 趙明雅還不停地抽泣。 一直到上了坡,走出一大段距離後,蘇憫藉著灌木叢的遮擋回頭看了眼。 何叔一直站在井邊,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蘇憫心裡發冷,快步離開了坡上,一直到往他們住的地方的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