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憫也是如此。只是外面的景色出乎他的預料,並不是什麼亂葬崗之類的,而是一個巨大的屋子。他說不出來是怎麼做成的,但是表面閃著幽綠色和暗紅色的光,一閃一閃的。大巴內終於又響起說話聲:“我們要進去這裡嗎?”“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看起來好可怕,還是大晚上來這裡。”“會不會里面是做什麼秘密實驗的地方,我們就要被當成實驗體了嗎?”“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我不想下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真正的負責人,這個地方一定是不好的,肯定是會要了我們的命的。”“……”蘇憫和李馳魚他們對視上,什麼話也沒說。大巴的車門突然被開啟,通向黑黝黝的外面,沒有人敢 帽子李馳魚的答案讓蘇憫心生好奇, 問道:“為什麼你覺得這是魔術師?”魔術師也不會打扮成小丑的臉吧?李馳魚說:“我以前看過魔術, 魔術師們都穿這樣的衣服, 但是臉上沒有這樣的妝。”這個小丑的妝容太可怕了。蔣桃之插嘴道:“你們怎麼知道這是妝, 我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妝,我化妝多年, 我懷疑這就是他本來的臉。”她看向樂陵,“是吧?”樂陵罕見地遲疑了一分, “嗯。”蘇憫覺得蔣桃之這說法更恐怖, 但是不可否認這說法很符合恐怖片的劇情。他不瞭解化妝的事, 一眼看過去以為是化出來的,現在被蔣桃之這麼一說,越看越覺得這是真臉。那個水缸被拉出來後放在了舞臺中央。小丑非常禮貌地向觀眾席做了個紳士禮, 除了他的臉, 其他的一點恐怖都沒有。越平靜越危險。蘇憫不知道這小丑想做什麼,但是隱隱猜測最後肯定會有人死掉或者是已經死了。或許表演者還是鬼也不一定。整個舞臺很暗, 但是能清晰地讓人看到上面的東西, 包括小丑的表情和動作。蘇憫環視了一圈這個地方。這裡像是封閉的,上面能看到頂, 四周是黑暗, 只有座椅這些地方是真實的。他坐的是第一排,距離舞臺非常近。近到了只要上前一步就可以到舞臺的邊緣處。如果是一個衝動的人, 完全可以衝上舞臺, 看清楚舞臺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後排的一個女人拍胸口道:“搞半天來這裡, 真的是看錶演, 嚇死我了。”她還以為來了就死無葬身之地呢。蘇憫心想她待會可能真的會被嚇死。李馳魚認識這形式,小聲道:“我看過魔術,這個我見過,叫水缸逃脫。”水缸逃脫是很普通的一個魔術,從名字就能夠聽得出整個魔術的形式是什麼,逃脫就是關鍵。很多魔術都是能夠得到技巧的,看魔術師願不願意說,自己也可以去發現。水缸逃脫這個也有。不過李馳魚從不關注這裡面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水缸逃脫的秘密是什麼。蘇憫從來不關注魔術,也是靠李馳魚才明白這個到底是表演什麼的。蘇憫皺眉道:“那這個逃脫的是人還是鬼?”他的話點醒了幾個人。魔術師是不可能親身進去表演的,一般都是助手或者是現場觀眾進去表演,水缸逃脫這樣的魔術就基本都是助手和團隊人員表演了。蔣桃之下意識地想到:“不會是鬼吧……”他們從酒店到現在,遇到的詭異事可以說是成串的,早就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了。現在這表演場地加上裡面的奇怪員工,讓人不這麼懷疑都有點不可能?蘇憫低聲道:“如果這個魔術師是鬼,那表演者感覺可能是人。”兩隻厲鬼給他們表演,這好像是完全不可能的的事,哪有恐怖片的厲鬼這麼有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