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好幾年,見過的仇人報復方式多種,分屍的,虐待的,李慧慧的死亡方式和處理方法是第一次見到,既可怕又噁心,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他還在鄙夷著,又進來一個人,拿著檔案說:“範哥,李慧慧在這邊是真的除了老闆娘一個人都不認識,幾個髮廊的常客說她很木訥,和她搭話也不應,老闆娘說的是對的。”他們也找了那周圍的監控,事實證明李慧慧平時進了髮廊後就基本不出門了,也就是天亮後回個出租屋,兩點一線非常固定。范陽突然問:“那步行街的監控看到了什麼?”小警察有點尷尬,“範哥,你不知道,我們幾個人從頭看了四五遍,沒發現特殊的,實在是人來人往太多了,很多商家扔東西都是直接大袋大袋的,一個花瓶很容易就被隱藏起來。”“我們仔細看了,那天正好步行街在做活動,人特別多,買東西的都是一大袋一大袋的拎著,很多人都不是當地的商家,有戴帽子有戴口罩的,每個都可疑,也每個都不可疑,我們正在逐個排除,不過難度太大了。”這上千人,他們一個個排除,估計要排除到猴年馬月去。他搖搖頭,繼續說:“那邊鑑定也是花瓶裡除了李慧慧的dna就沒什麼了,倒是還有一個是發現花瓶的那個商家老闆,剩下的十分乾淨,殺人的人處理得很好。”聽了他的話,范陽皺緊眉頭,這個人還是個懂得反偵察的不成?從大師的夢裡他知道這兇手和李慧慧有仇,李慧慧會認識這樣的人?有點不太可能,或者是大師解錯夢了?他琢磨著半天沒想通,桌上的電話卻是響了。連亦輕描淡寫的聲音傳過來,“所以得到了什麼結論?”被這麼一問,原本還激動的范陽就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他高興到現在,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縷縷那些話中的線索。連亦又說:“這個案子的線索並不是全無,既然你請姬小姐解夢,又不好好想她的話,她說的足夠清楚了,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沒看出來。”范陽撓撓頭,邊想邊說:“連隊,李慧慧的人際關係基本等於0,既然是與人為仇,那這個人應該很容易找出來吧,而且和她關係應該很近才對。”“繼續。”得到這個鼓勵,范陽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我派人去查了李慧慧的家裡情況,那邊警察回覆的也是很平常,但我決定親自去調查,今晚就出發,明天就能到她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