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消遣,這家酒吧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她之前就被人邀請去那裡,被她回絕了,對於這個酒吧,她還是相對陌生的。姬十一思索了一瞬,再度開口問道:“柳蔚姐,你知道你母親經常去這家酒吧這件事嗎?”柳蔚姐卻是非常驚訝,“你從哪裡知道的?”她從來不知道這件事,對於當初的案子她也沒有太多權利去調查,而且自己母親的日記裡一點也沒有珈藍酒吧的影子。既然出現了珈藍酒吧,那麼柳慢被殺的事情必然和酒吧脫不了聯絡,姬十一理清了線索,決定將那件事告訴她,順便後面再給連亦打電話。從姬十一處得知這樣的微不足道的線索,柳蔚一時間有點不知道作何反應。按照這樣說來,她當初應該經常在珈藍酒吧聚會,為什麼日記裡一次都沒提到這個名字?還是說因為太微不足道了,沒什麼好說的?柳蔚現在是感覺面前一團濃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撥開。姬十一安慰道:“也許只是個巧合,對方指不定覺得你是明星,怕被狗仔偷拍所以選了這樣的地方。”“我的想法是不準備去和對方見面。”柳蔚卻說,“那邊指不定有什麼危險,我母親被殺的原因我雖然知道,但我不會冒險,我母親恐怕也不會希望我去冒險的。”尤其這個冒險的代價可能是性命。姬十一一時間也沒想到她的決定會是這樣的,但仔細一想的確如此,為了一個也許不會得到答案的問題去赴明知不對勁的會,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既然如此,柳蔚姐你還是在家裡,這樣安全。”她輕聲安慰,順便告訴了她一件事,“這件事苑新區公安局已經知道了,可以讓他們去調查。”“我知道。”對於母親被殺,二十三年來柳蔚都不時地會想到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會值得用這樣的手段去殺,很明顯是攜帶著強烈的私人情緒的,也許是一時衝動殺人,但後面來看更多是蓄謀已久。……此時的苑新區公安局那邊剛從柳蔚處得到了有人放東西的訊息,藉著剛好那邊小區內發生了多起偷盜案的名頭,他們很快調出了監控影片。多虧了柳蔚住的是高階小區,監控非常清晰和全面,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監控的範圍,因為她就是小區的清潔工。為了不打草驚蛇,連亦帶人私底下接觸了這個清潔工,但得到的資訊非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