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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晨還是很討厭我,但是卻沒有像以前那麼明顯。或許他這樣很無聊,又或者我已經習慣了。總有人不喜歡你,我又何必在意那一個。都說熱戀中的人都是重色輕友,這話果然說的不錯,自從有了子軒之後,昕薇已經被我冷落的如同打入深宮的棄婦。每天要麼和詩琪一起吃飯,要麼就孤身一人。我不想冷落她,但是片刻也不想和子軒分開,所以只有希望她可以理解。我在紀檢部越來越活躍,雖然我很想成為社團積極分子,但是我知道是不可能的。因為動漫社已經退了,唯一所在的社又不得會長的喜歡,所以這社團積極分子的封號我大概是可遇不可得了。我不會放棄,不僅是為了證明我自己,更為了子軒。如果我退出,那麼他臉上也會無光。子軒是系草,害怕被女生圍攻,所以我們很低調。雖然我練過幾年跆拳道,雙拳難敵四手,還是小心為好。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還有三天就放寒假了。雖念念不捨,卻無可奈何,子軒是北京人,而我是上海人,過年我沒有辦法和他相聚。他給我買了一個帽子,白色的,上面帶著一個很大的絨球。它很可愛,戴上也很暖和,在學校的時候我不捨得戴,一怕被弄髒或弄丟了,二怕被同學發現。我給他織了一條圍巾,黑色的,我織圍巾的技術不怎麼樣,但是所幸圍巾很大,戴上極暖和。我測試過,圍巾戴在脖子上的感覺,就像他溫柔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肌膚。我當然還有私心,我故意將圍巾織這麼大,是想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戴。這三天的時間我們更如膠似漆,片刻不捨分離。由於我們不是一個年級,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我感覺少之又少,所以我要倍感珍惜。三天後,“小希,我們先走咯。”昕薇、詩琪還有孔露露一起上了火車,看著火車轉瞬即逝的身影,我心裡悵然若失。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都走了,子軒買的是明天的票,所以明天也會離開。送他離開的時候,我也該回家了。離別總是很傷感,即使我笑著送他們離開,可是等火車走後,哭的也只有我一個人。我默默地擦掉眼角的淚水,有誰知道外表堅強勇敢的我實則如此憂鬱。不想離別,卻總是經歷著離別。幾年前,爸媽國外旅遊的時候,我目送著他們離開,想笑卻哭了出來。我哥待在一旁輕輕地安慰我,他們過安檢的時候我還在低泣,可是直到飛機飛走後我才嗷嚎大哭。我不是反應慢,而是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的脆弱。回到寢室已是下午三點,心裡很餓,叫了外賣後,卻沒有心情吃。我百無聊賴,想去找子軒,可是猜想他現在應該在收拾東西,所以便沒有打擾。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晚上六點的時候,我正在看電影以此來打發時間。子軒卻來了電話,“小希,我餓了,陪我吃飯。”他的聲音很輕,卻難掩疲憊。一天沒有收到關於他的任何資訊,此時子軒給我打電話,我心裡自然高興無比。“好啊,等等我。”由於剛洗了頭和澡,我只穿著睡衣,急忙丟下手機就去找衣服,還差點被拖鞋給絆倒。半個小時,我才收拾好,今天晚上我化了淡妝,穿著上星期才買的衣服。為了不在子軒面前丟醜,再大費周章也值了。熄燈後,寢室空落落的,晚風吹起窗簾,我竟然嚇得一抖索。確認門窗關好後,我才下了樓。寢室經常有人,所以今晚鎖門我感覺很不習慣。“子軒,你想吃什麼啊?”學校放假了,食堂也關了門。我們只能去外面吃,所幸外面的小攤還在。“想吃、、、、”他故意停頓一下,笑道:“想吃你。”我原本期待的臉此時緋紅無比,在人群中他竟然說出這種話,雖然聲音小的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聽見,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有旁人聽見。“你又不正經了。”我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背,心裡卻很甜蜜。我們走到一家麵館,點了兩碗牛肉麵,趁老闆不注意,子軒忽然將頭埋進我脖子裡。“你抹了什麼香水嗎?身上好香。”我一愣,害怕被人看見,我急忙推開他。“我沒有用什麼香水,只是剛洗澡而已,身上帶的沐浴乳香味罷了。”我說的是實話,我對香水味過敏,一聞到香水味就想吐,久了就會暈。“真的好香。”他被我推開,卻再次黏了上來。他的手有些冷,撫摸著我的臉,我直想躲開。“面好了。”店老闆就兩碗熱氣騰騰的面端到我們的桌上,老闆很厚實,所以面上覆蓋著很多牛肉。“這麼多我會不會胖啊。”我半開玩笑,卻早已饞的拿起了筷子。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長得很憨實,面卻做得很好吃。不知不覺半碗下肚,我才感覺有一道視線一直在注視著我。我一抬頭,卻看見是子軒。他眼睛帶著笑,好像會眨眼的星星。“你在看什麼啊?”我以為臉上佔有什麼雜物,向臉上摸去卻什麼也沒有。難道我暈妝了,我急忙拿出鏡子卻發現妝容完好無損。他眼裡笑容不減反甚,似乎被我的動作逗樂了。“我在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