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需要你來插手。”沈逸晨說完便直接略過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腿傷的緣故,他走的極慢,他一隻手扶著腰,另一隻手掐著大腿慢慢的走遠了。沈逸晨走的極吃力,我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我才讓小劉將他強拽回來。沈逸晨被粗魯的丟進車裡,頭重重的被車窗撞了一下,只聽嘭的一聲,他痛的齜牙咧嘴。小劉很不溫柔,下手極重,我看的都揪心,我的車窗啊,撞碎了怎麼辦?沈逸晨被車窗擊在了傷口處,只見一股血流從額頭上流下,他的唇色越發蒼白了。“安小希,你想幹什麼?”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副想將我生吞活剝的樣子。我沒有理他,冷冷的吩咐道:“開車,去醫院。”沈逸晨掙扎著起身,恨意慢慢的看著我,“你敢。”小劉看都不看沈逸晨,便發動了車子,沈逸晨沒有坐穩,一不小心又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只聽咚的一聲,沈逸晨終於沒了知覺,昏睡在座椅上。世界安靜了,我疲憊的坐在靠椅上,完全不理會身旁像死屍一樣躺著的沈逸晨。車內安靜極了,沈白蘇沒有多說什麼,小桃、小劉自然也不敢開口,只能聽見窗外的風傳來不絕如縷的呼嘯聲。剛剛出的院,轉眼間又進了醫院,護士看我的眼光都變得不一樣起來。他們肯定在想怎會有如此難纏的病人,病好後卻還死皮賴臉的住在醫院不肯出院。我笑的很無奈,如果不是有特殊原因,誰有病隔三差五上醫院啊。沈逸晨傷的不輕,右手右腳外傷性骨折,這不嚴重,嚴重的是頭。沈逸晨腦袋經過多次撞擊,加上流血過多,昏睡了幾個小時也不見醒。醫生說他醒來時意識會有些模糊,並且冠冕堂皇的說這是正常現象。我倒是不怎麼關心他醒不醒的過來,我只關心萬一他醒過來忘了是我救了他的話,那我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費了。畢竟我目前的目標是當上學生會主席,而讓我實現目標的最大障礙就是沈逸晨,不掃除他我怎麼平步青雲?小劉將沈白蘇、小桃一併帶回家裡了,畢竟沈白蘇身子弱,剛從國外回來,風塵味太重,而且礙眼。小桃也累極了,讓她回家休息也是一件不錯的決定。病房裡只剩下我和沈逸晨,他還在昏睡,額頭上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血絲不斷地滲透,很快就染紅了紗布。我站在窗前,手裡拿著那一沓錢,眉頭鎖的厲害。今天那老頭很明顯有問題,目光躲閃,說話遲疑,開著一輛一千多萬的車卻用一個高仿皮包,車內裝修豪華卻穿著一身化纖仿毛西裝,而最讓人懷疑的是他的開車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