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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事了嗎?]雖然將染墨送到神醫的面前,但她還是很擔心。[暫時死不了。]他一手就將她扶回床上。[現在你給我乖乖的待在床上。]她坐在床上,依然望著元染墨。雖然他的臉色蒼白了些,但是不像之前那樣狂冒冷汗,而且睡得極為安穩,褪去上衣的胸膛也換上了乾淨的繃帶,看樣子神醫總算是出手相救,他應該是暫時脫離危險了。這時,她才鬆了一口氣,身體不再緊繃,像一隻破舊的布娃娃,全身都是擦傷的她漸漸感到疼痛。[你髒死也臭死了,看你還能下床爬動,等會兒你就到後頭清洗一下,我再幫你上藥。][我不要緊,都是一些皮肉傷,只要……只要照顧好少爺,我怎樣都沒關係。]她氣弱的說。南宮湛蹙起眉頭,語氣倏地變冷,[你怎樣都沒關係?你以為用自己的命去換他一條命,他會感到高興嗎?]見他突然生氣,她忍不住噤聲。[我不想和你說那麼多的廢話,總之,你先乖乖的躺好,等會兒去後方的瀑布沖洗身上的髒汙。]他發現自己的情緒波動太大,於是斂住心神,放緩語氣。哼!他幹嘛與這兩個過客多費唇舌?等他們痊癒了,他就一腳把他們踢下山,然後再到下面重新立一個木牌。冉婧抿了抿唇,心想,不能招惹這脾氣古怪的神醫,轉了轉眼珠,勉強下床。只是她的雙腳才踩在地上,又立刻癱軟,低頭一看,才發現膝蓋都是乾涸的血漬。[對……對不起,可以讓我休息一下嗎?我現在無法走了。]她抬起眼眸,楚楚可憐的說。[哼!隨便你。]看來暫時無法替她看診,他倒也省事,於是轉身,走出屋子,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冉婧又爬呀爬的,爬到元染墨的床畔。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她還是擔心,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呼吸勻穩,心中的大石才放了下來。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他的臉頰,雙眼漸漸彎成弦月一般。[染墨……]她一次又一次的輕喊他的名字,像是在她的心上刻了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名字烙印在心頭,再也忘不了他,也割捨不了他。無法回到她的現代世界也好,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想,也是一個美好的世界。看著他的睡顏,直到看累了,她依然趴在他的床畔相隨。叩---叩叩---規律的敲打聲,把昏睡十天的元染墨擾醒。這期間他半睡半醒,在夢裡他夢見冉婧全身都是傷,甚至還流出紅色的鮮血。終於,他驚醒。[冉婧!]他彈跳而起,發現胸膛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禁悶哼一聲。搗藥的聲音也因為他的叫聲而停住,站在前方的一道身影緩緩的轉過來,冰冷的雙眼望著他。[你是誰?]元染墨皺起眉頭,語帶防備的問。南宮湛放下手中的物件,冷冷的開口,[你沒資格開口問我是誰。]他又轉身,繼續搗藥。[你……]元染墨 可見這個名叫元染墨的男人,平日肯定仇人很多,被這樣下毒還不自知。元染墨思索著南宮湛說的話,原以為自己身體虛弱,跟他之前外出經商遇襲之後的後遺症有關,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有人長期下毒導致。他的心裡已有個底,下手的人肯定是自己府裡的人。南宮湛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我去煎藥,你等等再來端給他喝。][謝謝南宮先生。]冉婧不忘跟神醫道謝。[如果痊癒了,你們就儘快滾下山。]南宮湛板著臉孔低吼,隨即離開這令他作嘔的空間。[南宮先生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輕笑一聲,[你的身體還好嗎?][我很好,沒事。]元染墨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真的是你把我帶上來的?][是啊!]她不以為意的笑說。[所以才會害你全身是傷?]他心疼的望著她全身上下。 [這不算什麼。]她搖搖頭,[倒是你,是我害你差點命喪黃泉,差點我就無法向你爹孃交代……][冉婧,別再離開我了。]他緊緊抱著她,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她的身子一顫,雙手忍不住攀向他的頸子。[對不起,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不能回去現代的世界也沒關係了,因為她在這個時代找到一個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而他,就是她未來的方向。[等你痊癒了,再帶我回家。]她抬起雙眼,凝視著他。元染墨輕輕點了下頭,然後吻住她的紅唇,一嘗夙願。她的唇如同他的想象,十分柔軟,嚐起來的味道就像淋上蜂蜜的糕點。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她的臉頰緋紅,這是她第一次被人親吻。他的吻有些急促,霸道中帶著一絲溫柔,她同時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她覺得自己像是快要融化的棉花糖,被他用心的品嚐,漸漸的融化在他的嘴裡、懷裡。他的舌尖忍不住擺開她的雙唇,頂開貝齒,溜進檀口,與丁香小舌勾纏著,更進一步的汲取她甜美的津 液。原本平穩的氣息被他撩撥得有些凌亂,她的心跳變得狂亂,化被動為主動,舌尖與他的舌頭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津 液和氣息。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