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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外走,猛地一下和挽眉撞了個滿懷。

挽眉大驚道:“娘娘怎麼自己起來了?快快,奴婢伺候您梳洗。”

周婉靜不明就裡,由著挽眉按在椅子上,梳洗打扮,全程都是挽眉自己一個人一把手做的,周婉靜不滿道:“宮裡人呢?不會集體放假了罷!”

挽眉佈置好最後一支簪子,這才扶起周婉靜道:“娘娘聽了且莫急,出了事了,佘才人滑胎了!”

“哦。”周婉靜拿著銅鏡,仔細的端詳自己的儀表,絲毫不在意道:“那跟我宮裡的人不在有什麼關係。”早從佘才人懷孕起,周婉靜設計將佘才人推至風口浪尖之上,一個懷孕女子,又晉了位份,受太后皇后關照,如何能不在後宮引人耳目?想來周婉靜認為佘才人滑胎遲早之事,只是她料不到,結局如此喜感。

挽眉嘆氣道:“娘娘,佘才人這次滑胎,胎兒沒了,人也不省人事,昨晚半夜出的事兒,現在還沒醒過來,太醫診斷,佘才人是食了滑胎之物,而此物藥性猛烈,隱隱有躲人性命之兆,腹中胎兒已有四五月餘,佘才人若是這幾日不醒來的話,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了,事情傳到太后那兒,太后震怒,下了諭旨,要徹查此事。”

“所以我的人呢?”周婉靜這才正視了挽眉,似乎有些責怪,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兒,現在才告訴我?

挽眉愧疚道:“昨晚半夜,太后下旨,六宮宮人一個個被叫去問話,奴婢連同流珠彩藍等人都是昨夜第一批被叫去的,奴婢到方才才被放了出來。”

☆、調查梁才人

“那流珠彩藍如何了?太后的人沒動你們吧?”周婉靜第一反應不是問別人,而是關心身邊人。

挽眉苦笑道:“倒也不能對我們如何,反倒是客客氣氣的,問昨夜在哪兒,知不知道佘才人滑胎的事,只是六宮眾人多,審問到今早兒還只是審問了一半兒。”

“皇上知道嗎?”周婉靜心下想了一番,覺得與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還不如參合其中,說到底,佘才人被害,她是當中那位推波助瀾的,但誰也不能指證周婉靜什麼,自消自己真的沒有動手,太后又能拿她如何?

挽眉搖頭:“皇上不知,事發半夜,實在突然,皇上今早早朝,待下了早朝才會得知。”

周婉靜有個過人之能,她喜歡運籌帷幄,給自己多留一條路子,她腦海之中快速回放了一回自打佘才人懷孕之後所發生的事,打定好注意,她要一改形象,做個清正廉明的貴妃。

待周婉靜趕到太后宮中時,賢妃等人早已在此,梁才人大不如前,低著頭坐在凳子上,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賢妃的那個攻婢。

周婉靜向太后行了禮,被告知昨夜佘才人滑胎的訊息傳到了鳳軒宮,皇后聽罷暈厥,今早剛剛醒來,不過身體虛,如今在宮中靜養,凡事不要去打擾。周婉靜想,這下皇上去看佘才人之前又得繞一圈先去看皇后了。

“昨夜事發突然,因事關後宮,又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發生,哀家便不各宮通知了,周貴妃,事情發生在六宮,當屬你管轄之內,你有什麼想法?”太后威嚴,金口一開,如是周婉靜這等野蠻不把皇后放在眼裡的也得老實上三分。

周婉靜答道:“回太后,事發的確突然,臣妾自宮中趕來,還未曾知曉事情全部,只是如今佘才人身體如何?”

瞧著周婉靜關心的樣子,太后嗤之以鼻,甩出四個字:“不省人事。”

太后不願多說,想必是不信任自己,礙於周婉靜身奉皇上之命,所以才問周婉靜如何應對,人家真的只是客氣,並不是很在意你的意見。周婉靜只得暗自琢磨,忽然眼光一瞥,瞧見了梁才人。

“梁才人不是專門為佘才人送食固胎湯的嗎?事發之前佘才人吃了什麼,總能問得出來吧。”周婉靜問道。

可賢妃卻搶先道:“娘娘這話什麼意思,我與梁才人均是照顧佘才人,娘娘這麼問,豈不是懷疑我們了嗎?”

咦?昨天不是還推卸責任到人家頭上,怎地今日馬上就一副同甘共退的樣子了?周婉靜大感此人反覆性情。

“賢妃,這可是你該與本宮說話的口氣?”周婉靜說完看了上座太后一眼,見太后顧著傷心孫子沒了,放低聲音道:“如今佘才人是誤食了滑胎之物,可到底是何物,怎麼食用的,這些統統都得查清楚,皇嗣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何況事關六宮德行,若是有人加以謀害,弄得人心惶惶,後宮混亂,影響至前朝,誰擔當的起?你擔當麼?”

一番話壓得賢妃啞口無言,只能拿眼睛示意梁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