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呢!不過若是被人所逼,而逼人者剛剛好又位份高於佘才人之上,佘才人迫於無奈才服下那天花粉。”梁才人偷偷看了皇上一眼,繼續道:“這只是嬪妾的猜測,但是卻是唯一的解釋了。”
“唯一的解釋還有很多,佘才人到底是如何被人所害,待佘才人醒過便知,太醫說了,佘才人身體略有好轉,此時佘才人安危才是最要緊的。”皇上打翻了梁才人的推理,只道是:“朕疲了,你退下吧。”
梁才人待要說些什麼,卻是龐公公笑臉嘻嘻的走來請自己離開,只好作罷。
梁才人前腳剛剛走出華隆宮,後腳皇后的人卻到了渭蒼宮。
周琬靜一聽聞瀟婕妤被抓,手中茶盞一個拿不穩,打翻在地。
“去風軒宮。”周琬靜抬頭看了看,此時正是皇上午休的時候,到了實在萬不得已再去請聖駕,心中打定主意,這才鎮定了幾分。
不過只要周琬靜細細回想片刻便知道,瀟婕妤是不需要去下毒謀害佘才人的,更不會拙劣到被皇后的人抓去,既然皇后敢抓人,怕是“有憑有據”了。
一路上挽眉貼在周琬靜耳邊只說了一句話:“千不怕萬不怕,就怕是有心人汙衊。”
所謂的皇上與皇后情深意切,不過是說給外人聽的蠢話罷了。瞧著皇后身體一日日如此,既不好也不壞,再打聽打聽前朝內政,皇上默默的清理著陳家殘餘的勢力,便能得知,皇后命還不到時候。
於是這個命中被註定的女人,現在依舊能在後宮耀武揚威。
周琬靜一進門,便能感覺到鋪天蓋地的敵視。
“臣妾給皇后請安。”周琬靜行了禮,也不等待皇后回應,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
瀟婕妤跪在廳中央,神色到是淡定,見到周琬靜來時也不慌張。周琬靜默默稱讚,到底是自己選的人,光是這份鎮定便是盛嬪梁才人沒有的。
“妹妹來的正巧,本宮正要一審瀟婕妤,既然妹妹來了,就與本宮一同審罷!”皇后的話響徹廳中,卻帶著一絲沙啞。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最後是哪個人害死佘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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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是;皇后娘娘。”周琬靜點了個頭,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瞧著瀟婕妤如此鎮定;心下也放鬆了幾分。
皇后眼瞧著這二人的神情;除了讚歎,還有一絲惋惜;便張口道:“佘才人滑胎一事,全因天花粉。而這天花粉乃是治療一般病症的藥物,本宮從布藥局一路查上來;這藥房裡的天花粉一分都無人動彈;管事公公說太醫那邊好幾個月都未曾開過天花粉的方子。倒是有個宮女稱;事發之前瀟婕妤曾經去過藥房,至於要過甚麼藥,當時管事公公不在,也未曾得知。”皇后說完,見周琬靜還是一副鎮定的樣子,心中無名火:“瀟婕妤,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娘娘。”瀟婕妤朝皇后,周琬靜分別磕了個頭,起身說道:“不知娘娘要嬪妾招些什麼。”
“你私自去藥房,從何解釋?”皇后氣歇,身旁的一位嬤嬤便站出來大聲問道。
“娘娘方才說過,佘才人滑胎全因天花粉,那藥房的天花粉可有失竊?”瀟婕妤反問道。
“好一個不知好歹的!娘娘問你話,怎麼反過來問起娘娘來了!”那位嬤嬤大喝一聲,作勢要動刑。
豈料瀟婕妤突然大聲喊道:“難道皇后娘娘審查嬪妾只因嬪妾去過藥房麼?後宮大大小小管事宮女嬤嬤們每日都經過那兒,為何單單隻抓來嬪妾一個?”
嬤嬤應聲後似乎是嚇呆了,想不通昔日裡和氣的瀟婕妤也有凌厲的一面,上座的皇后這才開口道:“本宮也想調查清楚事實真相罷,瀟婕妤可是有什麼不服。”
“嬪妾豈敢不服,只是娘娘光憑嬪妾去過藥房之說便抓來嬪妾,嬪妾若是與此事無關,娘娘豈不是抓錯了人,皆是娘娘威嚴何在。”瀟婕妤反駁道。
“好一個威嚴何在!”皇后氣結,瞥了一眼周琬靜,見周琬靜嘴角微微上揚,更是氣道:“不想瀟婕妤口才如此了得,到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周琬靜彎起的嘴角差點一個沒繃住。
一個時辰下來,審的人連連喘氣,受審的人也漸漸脫力,瞧著二人已是體力不支,周琬靜這才說道:“皇后娘娘,按道理說,這案子本是皇后娘娘調查的,臣妾不好多言,不過瞧著皇后娘娘審了大半日也審不出個所以然,臣妾心中也是著急萬分。”
“貴妃妹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