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下再說。”周琬靜招招手,順帶把筆紙一推,偷懶道:“不畫了。”
“娘娘沒事吧?”瀟昭儀關心道。
“事倒是沒有,就是懸了點。”周琬靜指指華隆宮的方向:“好在皇上如今信我多些。”
“這幾日太后病有些好轉,我也忙些,待再過幾日我向太后請個假,日日來陪你。”瀟昭儀喝了口熱茶,抱怨:“這見鬼的天氣。”
“行了,陪著我就不必了,待產的物什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春季一開。”周琬靜摸摸肚子:“今天找你來是有事兒的,前頭你說起太后病情好多了?”
“是啊,太后是好多了,都能下床走動了。”瀟昭儀點頭,臉上劃過一絲精明,問道:“娘娘可是有什麼計劃了”
“瞧你摩拳擦掌那樣。”周琬靜嗔怪道:“是有一事,本是覺得勞煩你了,不過瞧你如今這副閒功夫,也就不客氣了。”
瀟昭儀面色一紅:“哪裡來的客氣,娘娘就說罷。”
“自打我出了冷宮,賢妃就三番兩次找我的麻煩,我本想待我生下孩子再來與她算賬,可如今世事難料,我總覺得不放心,就想著不如以後宮事務多雜的名義,讓你幫著協理。”
“協理?這件事……我們說了能算?”瀟昭儀心中倒是同意這個做法,先不說掌權與協理的區別,就是賢妃分給自己不痛不癢的差事,也算是絆住了賢妃的動作。
“當然不是我們說了算,可是太后,皇上……”
“娘娘我明白了。”瀟昭儀急忙點頭。
“你在司務房可有熟人?”周琬靜問道。
“有是有,傳話的而已。”瀟昭儀回道。
“傳話便好。”周琬靜思索了一會兒,傳來耳淳,吩咐道:“你去司務房,就說本宮要制一張圓桌,上面帶轉盤的,要紅酸枝,說的含糊些,別說的太明白。”
“娘娘這不是為難司務房的人嗎?”瀟昭儀取笑道。
“事成之後使幾個可靠的嬤嬤,塞些銀子。”周琬靜也有些不好意思。
耳淳應聲而去,過了半晌便來了,回道:“已經吩咐了,接著差事的是個老公公,奴婢說罷便走,他再問奴婢就瞪眼了,不知娘娘是否就是要他這樣。”
“是是是。”周琬靜笑得趴在床上:“你回頭去使你的人,去司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