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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中,皇上翻過一次瀟婕妤的牌子,但卻恰好被剛剛正要去朝宣宮的盛嬪撞見了聖駕,當下,皇上改了路線,去了盛嬪的麗繁宮……

“盛易安!”

“啪——”滿地的碎瓷器,瀟婕妤胸口一陣陣發悶,怒道:“你們都是死人嗎?見皇上聖駕掉了頭也不攔著?”

“娘娘,那可是聖駕啊,奴婢們豈敢……”話越說越是小聲,瀟婕妤雖知道有理,但奈何心中一口氣,過了許久,才無力道:“本宮又何嘗不知呢?本宮只是常常想,在後宮之中踩高拜低的見得多,雪中送炭的少,唉,去向娘娘遞信,告訴她今晚發生的事兒,不得添油加醋,實話告之。”

身後一個宮女默默退出廳中,留下瀟婕妤對著滿屋子的宮人嘆息。

周琬靜聽說,聰明的女人不是讓男人不敢牽手其他女人,而是讓男人習慣牽手的只有自己。但是在後宮裡,這句話似乎是行不通的。

對著瀟婕妤的宮人,周琬靜也無多話,只是笑問了一句:“瀟婕妤摔破了幾個杯子?”

宮人愣了愣神,不知為何娘娘忽然問起這事,但不敢欺瞞,只道:“摔破了兩個。”

“才兩個?不夠,叫她多摔幾個,摔的越多越好。”說罷,大手一揮,讓宮人退下了。

挽眉扶著周琬靜就寢的時候忍不住問:“娘娘欲意何為?”

“你瞧瞧這後宮,百花齊放的,皇后賢惠,賢妃溫潤,本宮蠻橫,盛嬪驕躁……總之各有各的妙處。”

起初,挽眉聽不懂周琬靜的話,待想了片刻,這才琢磨過來,娘娘是用皇上的眼光在看待後宮眾人。

“東施效顰的事,誰都知道後果,只不過梁才人學得好,佘寶林有天分罷了。但到底是畫皮畫肉難畫骨的,骨子裡的下賤,皮囊再美也無用。”周琬靜半躺在床上,心中想著,面上一抹冷笑。

“娘娘這是……”挽眉猶然不知。

“皇上為何改了聖駕,轉去麗繁宮?不過是瞧著多日不見盛嬪了,又見盛嬪時時刻刻來我這抄寫經書太過張揚了,藉此警告下我罷了。”

“娘娘,那可不妙啊!”挽眉聽罷大驚!

周琬靜卻搖頭道:“是不妙,但是此舉卻傷了瀟婕妤的心。”

“要讓瀟婕妤復寵,就得利用皇上的愧疚。”說完這句話,周琬靜裹被而眠,心中打定不再去思索這件事,怎奈腦海中吵吵嚷嚷的,一直迴繞著此事不放。

隔日請安之時,流珠發現娘娘面色似乎是睡的不好,有些疲倦,蓋上了幾層粉才遮住了黑暈,勸道:“娘娘小心身體。”

周琬靜點點頭,命流珠梳個簡單的髮簪便可。

“臣妾給娘娘請安——”

望著下座眾人,今日皆到場,周琬靜滿意點點頭,示意起身。待妃嬪們整理落座,周琬靜才開口道:“前日來司務房將冬日來的樣式給本宮送過來了,梁才人果然玲瓏巧心,本宮看著極好。”稱讚完梁才人,復而又道:“梁才人近日為司務房的事兒辛苦了,瞧這兒面黃肌瘦的,本宮也有些心疼了。”

梁才人急忙道:“娘娘吩咐臣妾做事,臣妾理應盡責。”

周琬靜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喝過茶後,盛嬪忽然道:“相比梁才人的面色,寶林妹妹近日來倒是面色紅潤。這句話怎麼說來著,只見——”

“姐姐這話不妥,寶林妹妹到底是年輕,自然面色紅潤,難道要像我們這般,得打上胭脂才顯得出面色嗎?”賢妃無意中說這話,又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貴妃今日粉是厚了點,但絲毫不顯老,反而更顯得美。

“唉,都說是歲月催人老,我是不跟她們比了。”瀟婕妤打住了話題,忽然問道:“娘娘,近日來宮中膳食也該換了換了,都要入冬了,也是換成暖胃暖啤的食了。”

“嗯,妹妹說的有理。”周琬靜同意道:“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吧,回頭把單子呈上來。”

“妹妹真真是娘娘的好二把手啊。”盛嬪今日似乎閒太平靜了,非要掀起幾道風波不可。

周琬靜冷眼瞧著她,不善道:“妹妹近日來倒是沒上本宮這兒寫經書了,可是有甚麼大事耽誤了?”

盛嬪忽然一滯,話道:“臣……妾,臣妾……”

“妹妹可別忘了,當初本宮是讓你以罰經書代緊閉的,可不是此事就此作罷的,怎的妹妹把本宮一片善心當做甚麼了?”周琬靜皺起眉頭。

“姐姐這話不妥,盛嬪妹妹昨日偶遇皇上了,這不,皇上這聖駕都快走到瀟婕妤那兒了,又改道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