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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喲,娘娘這是怎麼了,碧螺春?若是妹妹沒記錯的話,那可只有皇后娘娘哪兒才有的。”瀟婕妤面上裝作不解道。

賢妃一時語塞,梁才人適逢插話道:“賢妃姐姐心繫皇后娘娘,日日去探望,自然便嚐到了貴妃姐姐的苦心。”

“說的是呢!”瀟婕妤立刻領悟,反問道:“皇后娘娘不是喜愛梁才人的嗎?怎的才人妹妹沒受到娘娘的召見?”說罷捂嘴一笑:“怕是才人妹妹好久沒繡花或者唱歌跳舞了,皇后娘娘不記得妹妹了罷。”

梁才人心知瀟婕妤話中有話,取笑自己是皇后的馬前卒罷了,不值一提,又戳中自己的痛楚,把自己說的像是那跳樑小醜般的,要日日去討皇后歡心,這種奚落她梁絲眉可從來沒受過,一時掩飾不住,氣沖沖道:“姐姐這是在笑話妹妹拙藝討不了娘娘歡心,還是暗示皇后娘娘出不了宮呢!”

此話一出,賢妃瀟婕妤等人立馬驚呆。

唯獨周琬靜金針倒拈,繡屏斜倚的靠在椅子上,似乎是百無聊賴般的聽著說話,直到廳中安靜下來,周琬靜這才幽幽開口:“怎的皇后娘娘也是一個小小才人可以議論的?”

“我知皇上近日都未曾去過你那兒,可瀟婕妤你也不是愚笨之人,你的綠頭牌早已在次位了,如果此時我們太急功近利,反而引起皇上不滿。”午後,周琬靜對瀟婕妤說道。

“娘娘慧言,臣妾猶如當頭一棒,臣妾自知過錯,請娘娘責罰。”瀟婕妤愧疚道。

“責罰便免了,你只消記住今時今日,賢妃早已不是那個能裝溫煦和氣的賢妃了。”周琬靜說完這句話,慢悠悠的起身離去。

留下瀟婕妤獨自回味娘娘的這句話……

幾日後,雨後江畔。

“人家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為何把人放在她身邊那麼久,連一點兒訊息都沒有?”周琬靜有幾分不滿,連帶口氣也有幾分急起來,倒不是對碩公公不滿,而是對梁才人的有心防備而惱怒。

“舒掌事已經按了娘娘的吩咐,往梁才人哪兒派了雪曼,由頭是讓她專門為才人解答司務房的事務。可雪曼一到哪兒,梁才人一次也沒喚去使,雪曼也不好擅自接近才人,這……臣特來請示,到底應該這麼辦?”碩公公期期艾艾的,問著周琬靜。

“這梁才人搞什麼鬼,既投靠了賢妃,怎的愚蠢如斯,還是不把本宮過的話當話,本宮的人也敢撩著?”

“娘娘,就是給她天大的膽子她自然是不敢的!”碩公公見貴妃搵怒,猶豫道:“娘娘,這……”

周琬靜眉毛一挑,烏黑深邃的眼眸一閃,道:“碩公公,你可知自古士死諫,將死戰,我周琬靜向來善待為我辦事之人,凡是為我效力者,我有一杯羹,就分他一勺子。”

碩公公聽罷立刻跪下,額間佈滿汗珠,顫抖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罪臣是存了壞心思,那雪曼跟罪臣有過些交情,她自知為娘娘辦事本是她的榮幸,但她不識好歹,去了沒幾日就巴結起了梁才人,罪臣哪能被她糊弄了了噢?找她來訓了話,她只求罪臣別告發她,讓她戴罪立功,罪臣這才……”說著,碩公公自知慚愧,面上有些愧色。

“好了!”周琬靜眉宇間此刻全無怒火,倒是有幾分寵溺,怪道:“財色酒氣!去,劈幾天柴火,什麼時候本宮消氣了,你什麼時候再出現在本宮眼前。”

碩公公立馬擦去頭上那把汗,彎腰直道:“謝謝娘娘,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噗——”

周琬靜只聽身後有人笑,回過頭一看,只見挽眉捂嘴道:“娘娘就是心軟,這要是換成了黃公公,薛公公的,早打幾大板子了。”

“對別人心狠手辣,對手足我可下不了手,養著他們就是用來用的,可不是用的算計我的。”說罷努努嘴,對著挽眉道:“雪曼得換,要換的讓司務房的人都知道,這後宮誰說了算。”語畢,又想起些什麼,陰陽怪氣道:“這年掌事倒是越來越會養人兒了,給本宮養出個吃裡扒外的。”

“娘娘不氣,雪曼嘛,丟去洗勞局裡,著人好好看著便罷了。倒是這換人的藉口該是如何說起。”挽眉愁道。

周琬靜一想,這倒是也是個問題,轉念間復而笑道:“這有何難,就說本宮喜歡她的杏仁加心脆餅,讓她回來專門給本宮做餅。”話說的又狂妄又有幾分孩子氣,挽眉忍不住問道:“娘娘,何謂杏仁加心脆餅?”

周琬靜笑而不語,心中默唸道:就是奧利奧。

兩人止住了話,各自思索著,忽然,周碗筷說道:“還有,這盛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