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是不認識,但我想我們應該很快就會認識了。因為現在有一位小姑娘在我們的手上,這個女孩我想對於尊駕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如果你想她活命的話,我希望你能來到我們指定的地點會面?如果不來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對面的那個聲音對張雨澤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抓了誰?”張雨澤聽到對方的話,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他第一個就想到了是不是肖海燕。因為肖海燕剛剛才和他分手,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了。
就在張雨澤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對方也是為了要打消他的顧慮,張雨澤突然聽到了對面的電話裡傳來了一陣極為熟悉的叫喊聲。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肖海燕那熟悉的呼喊聲。
張雨澤看到的心裡一沉,連忙對那個人喊道:“你到底是誰,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你別急,我們不會對你的朋友怎麼樣的。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你的朋友自然就沒有事,如果不嘛!你會知道後果的。”對面的那個人望著張雨澤笑著說道。
“好你說吧!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的。”張雨澤現在雖然是極度的憤怒,可是肖海燕現在在對方的手裡,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是按照對方所說的做了。
“呵呵,這樣才是嘛!第一,你要先把我的四個弟兄給放了。”對面的那個人淡淡的對張雨澤說道。
聽到對方的這個要求,這一下張雨澤終於知道對方這是何方神聖了,這不用說也是“破軍”的人。
想到這裡,張雨澤的手緊緊的捏了起來,這“破軍”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屢次三番的找上自己,難道真的當自己是好欺負的嗎?不過張雨澤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無論是多麼的憤怒也是隻能忍著的了。
“好!我可以答應你。”張雨澤在電話裡沉聲說道。
“哈哈!這就對了嘛!第二下午三點我們在九龍江畔見,到時你不許報警,否則我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就等著給你的朋友手屍體吧!我想你應該不忍心的吧?”對面的那個人對張雨澤陰聲說道。話聲之中,警告之意很重。
張雨澤當然不會報警,雖然在電視上報道瞭解救人質的事件通常是很成功的。可是華夏國的媒體通常是報喜不報憂的,那些沒有成功的誰又能知道。所以張雨澤是不會拿肖海燕的安全來開這個玩笑的。
“行,就按你所說的去做,我一定準時赴約。”張雨澤雖然心裡很是緊張,可是在表面上還是很平靜的在電話裡回道。
在手機結束通話了以後,張雨澤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當然不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李雲鵬已向他說過了“破軍”現在在南閩的地點。所以對“破軍”在南閩的所在地,張雨澤可以說是掌握的很清楚。而對方對自己等人的情況,張雨澤相信應該還沒掌握。所以這個可以說是張雨澤佔據的唯一的一個優勢。只是要怎麼樣將這優勢轉換為己用,就是頗為考量張雨澤的地方了。
從陽臺走了出來,宿舍的幾狼,看到張雨澤臉色的神色似乎極為的難看,王凱軍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子,不由得望著他擔心的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看著宿舍幾個兄弟望著他那關切的樣子,讓張雨澤的心裡不由的有些感動了起來。雖然張雨澤知道他們很想幫助自己,可是這件事情,他們真的幫不上自己什麼。所以他還是強笑了一聲,拍了拍幾人的肩膀,強笑著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沒事。”接著,張雨澤的話頓了頓,然後又望著他們說道:“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舍監來點名的話,就說我回家了。”說著張雨澤不再理他們,大步的離去。步伐顯的有些沉重。
張雨澤這沒頭沒尾的話,讓林昆鴻、王凱軍、邱鎮華三人都有些3莫名其妙的。
“你有沒有覺得老大好像怪怪的?”邱鎮華望著王凱軍和林昆鴻兩人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覺得老大可能是碰到什麼麻煩了。”王凱軍的臉上已沒有了平時的嬉皮笑臉,而是極為嚴肅的說道。
“哎!可惜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助老大什麼,我覺得自己有時真的是很沒用呢!”林昆鴻也是深有所感的點了點頭說道。
“算了吧!各人都有個人的機遇,這是強求不得的。”王凱軍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給張雨澤打那個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破軍”在南閩的負責人古風,在接到“破軍”少東家古濤的命令後,他那敢怠慢,立馬就行動了起來。而肖海燕就是他的一張牌。雖然知道張雨澤在廈閩大學裡讀書,可是廈閩大學作為副部級的事業單位,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