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人的目光落在了胡瑞鴻的臉上,淡淡的道:“好身手,不錯,今天也算你一個。”
“什麼,算我一個?”胡瑞鴻聽著對方的話,覺得有些的奇怪。
“鴻兒,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邊上傳了過來。
胡瑞鴻回身望去,只見爺爺胡德壽的身手,跟著幾名天雷門的弟子。雖然鬚髮皆白,但是瘦削的臉色非常的紅潤,顯的很有精神。
張雨澤向那名老者望去,感覺他身上那強大的氣機,顯然不是一般人。
看到胡德壽的出現,那三名黑袍人隨即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黑袍人,望著眼前的老者,淡淡的說道:”老先生,你來了?”
胡德壽深深的望著眼前的三名黑袍人一眼,對著前面的那黑袍人冷冷的道:“你們到底是何來歷,為什麼上次趁我不在,要傷我的弟子?”
那名黑袍人淡淡的一笑,對著胡德壽說道:“我們是天門的人,想來您的弟子已告訴過你了。這一次,我們天門是來向你挑戰的。”
胡德壽眼睛一瞪,道:“以武會友,這很正常,可是這也不用傷人吧?”
那名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黑袍人淡淡的笑了笑,對著胡德壽說道:“既然是切磋,傷人也是正常的。”
“正常嗎?那就是說,如果切磋,隨意傷了對方,也是意料之的事情?”胡德壽說的話依然是那麼的平靜,波瀾不驚的一般。
“當然,只要你有這個本事!”那站在前面的黑袍人,望著胡德壽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胡德壽聞言,忽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胡瑞鴻看著胡德壽這般,大為的擔心。她知道這是爺爺憤怒到了極致的表現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胡德壽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深深的凝視在眼前的幾名黑袍人的身上。
似乎也早已的料到了胡德壽會接受挑戰,那名黑袍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望著胡德壽道:“很好,但是這一次的切磋要帶些賭注的。”
“什麼賭注?”胡德壽,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黑袍人。
“哼,想來我說的賭注,你應該也知道了。三局定勝負。如果我們輸了,我們馬上就走,以後絕對不會再上門。”接著,那名黑袍人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胡德壽的臉上,微微的笑道:“如果是你輸了,你天雷武館就必須加入我們天門。換上我們天門的牌匾。”
“什麼,你作夢,我們絕不會答應的。”聽了對方這極度無禮的要求,周圍天雷武館的弟子都群情激憤了起來。
“你們想的太多了吧,想做無本買賣?”胡瑞鴻氣的笑了。狠狠的瞪了那名黑袍人一眼,轉身對著胡德壽道:“爺爺,你絕對不要答應他。”
那名黑袍人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們不答應也成,反正這一次的比武,我早已宣揚出去了。如果你們不敢應戰,丟的可是你們天雷武館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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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兩個前輩】
胡德壽笑著對張雨澤點了點頭,深深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嘆了口氣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誠不欺我。”
張雨澤被說的也有些的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對著眼前的胡德壽說道:“前輩誇讚了。”
猛然,張雨澤看到胡德壽腳下踉嗆了一下,好像有些站不穩的樣子。連忙和胡瑞鴻上前緊緊的將他給扶住了。急聲問道:“前輩,您沒事吧?”
“爺爺,您怎麼樣了?”胡瑞鴻看著胡德壽這般臉色很是慘白的樣子,大為的焦急。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關切的凝望在胡德壽的身上。
胡德壽對著胡瑞鴻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可能是剛才被那人給傷到了,不過應該是沒有太大的要緊才對。”
“爺爺,您要小心一些,我扶您進去休息。”胡瑞鴻雖然看著胡德壽說的很是淡定的樣子,但是心裡依然是非常的緊張。
胡德壽對著身邊的弟子正色的說道:“把門都給我關閉了,今天天雷武館休館一天。”
在交代完了,胡德壽和張雨澤、胡瑞鴻才進入了胡德壽的房間內。
在進入了房間內,慢慢的將胡德壽扶到了床上休息。
張雨澤看了下房間的環境,發現雖然是館主的房間,但是佈置的非常的簡潔。房間內就床鋪、一張桌子。沒有其它多餘的。似乎除了電燈以外,就沒有什麼其它多餘的傢俱。從這些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