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見郭振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這老臉也有點放不下了。他冷冷的道:“郭振東,你憑什麼帶人走?”
郭振東望了覃天一眼,道:“老覃,別怪我不給你面子,這襲擊軍人的親屬,我怎麼就不能把人帶走,這沒有有不符合規定。”
覃天被郭振東這麼一說,張了張嘴卻有些無語了。這武警雖然是內衛部隊,不算在國家軍隊當中,卻也是有軍籍的。所以郭振東說郭騰飛是軍屬,雖然聽起來是有些的牽強,卻也不能說不對。有軍籍的人,如果犯了事,是上軍事法庭的。由另一個執法系統來執行法律。
覃天今天真的覺得自己有些的沒面子了。好歹自己也是局長,這原本南閩最大的暴力機構的老大。可是怎麼今天說話都不管用了。不過如果郭振東真的要和他對著幹,覃天卻也沒有辦法。這武警雖然受當地政府的領導,但是其人事管轄權卻是在省武警總隊。說句不好聽的話,當地政府雖然有權調動武警,可是如果沒有省武警總隊的批准,一個人也調不動。所以,人家如果真的要和你頂牛,覃天一時半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上!”郭振東現在已下了決心了。一點面子也不準備賣個覃天了。郭振東這種軍人出身的人就是這殺伐果決的人。像覃天這種政客,最怕的也就是碰上這種人。如果對方牛脾氣上來,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雨澤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幾人,冷冷的一笑,忽然喝道:“我看誰敢動?”
張雨澤雖然聲音也不算太大,可是一股凜然的氣息卻是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四名武警士兵剛撲到張雨澤的身邊,正準備一個擒拿式將張雨澤拿下的時候。被他一聲斷喝,身子一軟,卻是不敢動了。
郭振東見張雨澤竟然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心裡陡然一股怒氣湧上心頭。當武警的頭子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硬氣的人。眯起了眼睛,拍了拍腰間的槍匣,冷然的望著張雨澤說道:“怎麼,想和老子比劃比劃?”
張雨澤叼著眼,不慌不忙,的望著郭振東問道:“你敢動我?”
郭振東見張雨澤一幅很牛掰的樣子,倒覺得有些好笑,冷然的道:“在南閩這塊地頭上,還就沒有我不敢動的。”
張雨澤將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使勁的踩了踩道:“是嘛。”說著,張雨澤掏出了一個綠色的本子,遞到郭振東的面前,神色肅穆的道:“你看清楚,這是什麼?”
郭振東見張雨澤拿出了一個本子,那本子是綠色的,和他的軍官證倒是有些的相象。心裡一懍,暗道:難道是軍人。不過郭振東心裡的念頭一轉,卻想道:即使是軍人又怎麼樣?如果是普通的軍人,他倒也不怕。畢竟武警和軍隊也是有相通合作的。他郭振東在軍隊當中也有人脈。想修理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倒不在話下。而且如果張雨澤真的是普通計程車兵,他倒還更方便。
可是當郭振東看到了張雨澤本子上寫的資訊時,神色一變,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眯起了眼睛,搖了搖頭,喃喃的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這一定是假的。”
【1603帶回去關兩天】
郭振東也難怪會這麼的震撼。你說一個才二十歲左右的連長,說出去實在是令他很難以置信。郭振東本身也是軍人出身的。知道軍隊當中論資排輩也是非常的嚴重的,甚至不在地方之下。而且這張雨澤的軍官證,卻是獨立連。而且還是師屬獨立連。也就是說,張雨澤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在整個軍分割槽只受師級領導的管轄。
獨立連是一個什麼建制。那可是整個師當中最為精華的存在。所以雖然只有100多人,無論從人員還是配備都是最精悍的。所以這個傢伙胎毛未褪,竟然敢說自己是獨立連的連長,這郭振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是於郭振東當下就認定張雨澤這個傢伙絕對是在吹牛的。
“哼,敢冒充軍官,你覺得是什麼罪?”郭振東目光凝視在張雨澤的臉上,似笑非笑的對著他問道。
張雨澤愣了一下,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給認定是假的了。這倒是一個很好笑的事情。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假的?”張雨澤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對著郭振東問道。
“為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郭振東現在也不想和張雨澤來廢這麼多的,對著身邊計程車兵一擺手。
四名手端著衝鋒槍的武警戰士就要對著張雨澤衝了過來。覃天這個時候也沒了辦法。雖然他作為武警支隊的政委,可是在武警當中的發言權卻並不大。現在想要阻止的話,卻也是有心無力了。只是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