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B,但對軍隊的地方,他們也是無能為力。李雲鵬能打探到這個訊息,也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張雨澤的車剛到了招待所的外面,就被兩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給攔住了。這次張雨澤開的車只是他原來的那輛賓士,所以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顯眼。但這裡是軍隊的招待所,招待的都是軍區的高官,所以排查的非常的厲害,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一般是很難以進入這個地方的。
不過對張雨澤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問題。他開啟了車窗,將自己的工作證亮了出來。
張雨澤現在可是直屬於軍區的獨立連的連長,上尉軍銜,也算的上是一個高階的軍官了,雖然只是一個掛名的東西,但也確實的擁有自己的證件。
“首長好。”那士兵看了張雨澤的證件,臉sè一正,對張雨澤敬了一個極為標準的軍禮。
張雨澤點了點頭,正sè的對那士兵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可以。”那士兵對張雨澤點了點頭,然後讓身邊的另外幾個士兵讓開了路。
悠然間,張雨澤想到了什麼,對那士兵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那名士兵有些疑惑,不知道張雨澤要做什麼,但還是來到了張雨澤的身邊,對他問道:“首長,您有什麼指示?”
張雨澤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注意了以後,才對那士兵道:“我問你一件事情,這兩天有沒有人帶什麼人進這個招待所?”
那名士兵聽了張雨澤的話,很是猶豫了起來,顯然是有什麼顧忌。
張雨澤也是一個很jīng明的人,看著這士兵臉上的神sè,就知道事情是**不離十了,現在他也無需再問什麼了。對他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
那士兵聞言,鬆了口氣,再次對張雨澤鬆了口氣以後,就站了回去。
在進入了那個招待所以後,張雨澤左看又看無人以後,卻並沒有下車,而是從袋子內拿出了一隻白sè的小貓,然後將它放了出來。
那隻白sè波斯貓在“喵!”了一聲以後,就向那棟大樓內跑了去。
不用說,張雨澤用上了“無線牽引”的能力。
在找了所有的房間以後,張雨澤終於在一個房間內找到了自己的父親。雖然那些省紀委的工作人員也看到了這只不速之客,當然對於一隻小貓來說,沒有任何人會將它放在眼裡。
當張雨澤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以後,他心裡的怒火瞬間的湧了出來,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這幾天他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
張雨澤看著那四名工作人員那囂張的樣子,手握的緊緊的,真狠不得現在馬上衝進去,將他們都給殺了,可是張雨澤知道,自己必須忍住。自己現在發作,雖然是可以出一時之氣,可是對自己父親的前途,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好處。
雖然張雨澤現在是強自的忍住了,可是望著那四名“省紀委”他的眼中,極為的憤怒,張雨澤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雨澤用“無線牽引”附身的那隻波斯貓,還是聽到了那些人中的對話,這下張雨澤終於是知道了,這次自己的父親被省紀委的人帶走,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原來罪魁禍首還是出在自己的那輛“布迪威航”。張雨澤的手捏的青筋根根的豎了起來,心裡也很是內疚,沒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了自己的父親。
張雨澤想到這裡,嘴裡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喃喃的道:“你們四個,將不會有一個人,能出的了南閩。”
張雨澤強自的忍住了自己要強自的去救人的衝動,開著車,出了軍區招待所。然後直直的朝天澤公司的總部而去。
天澤公司的保安看到了張雨澤神sè不善的進入了公司總部的大樓,又那裡敢放他進來,連忙的將他攔了下來。
“你是幹什麼的?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那保安冷冷的看了張雨澤一眼。
張雨澤見那保安不認的自己,心裡早已有些不耐了,對他道:“馬上叫你們馮總出來,我有事要找他。”
那名天澤公司的保安見張雨澤如此的年輕,看他的穿著也並不像是一個什麼有錢人,在心裡頓時將張雨澤認定是那種來找岔的人了。一邊穩住他,一邊讓人叫來護衛隊的人。
張雨澤見那保安隊長始終的不肯將自己放進去,心裡頓時的有些怒了,正要硬闖,忽然,一隊身穿軍裝計程車兵,拿著武器從遠處衝了過來,一下子將他給圍在了中間。可是當那帶頭計程車兵,看清張雨澤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連忙向張雨澤敬了一個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