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馬鎮元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眼前的張雨澤說道:“再過幾天,幾大派的人都要來了。,可是這一次,我們崑崙派的物資根本就不充足,現在內部供應不足。只能讓另外幾派的人都呆在外面了。”
張雨澤聽到這,臉sè微微的一沉,因為他想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事情恐怕真的很糟糕了。他隱隱的感覺到,這一切都是天府和拜火教的詭計。雖然不知道這拜火教和天府的人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他的心裡卻是隱隱的感到了一股yīn謀的味道。
馬鎮龍又將張雨澤拉到了一邊,對他神sè凝重的說道:“雨澤,這一次我們崑崙派真的是碰到了大麻煩了。崑崙派近千人的物資供應都要靠外面進來的,可是我們派出的採購團,卻是根本就買不到任何的物資,想來都是被人做了手腳。”
張雨澤目光一凝,望著眼前神sè焦急的馬鎮龍,問道:“你說買不到任何的物資,這又怎麼可能?”
馬鎮龍深深的吸了口氣,對張雨澤說道:“這我就不清楚,這市區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物資,可是我們要去買,他們就是不答應。甚至出高價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張雨澤微微的頜首,雖然這青海是一個海拔很高的地方,糧食大都要靠外面進來的。可是要說這裡沒糧食,張雨澤絕對是不信的。而且他也知道,這馬鎮龍是崑崙派負責外務的弟子。如果採購不到崑崙的物資,對他而來,是最為著急的。
想了想,張雨澤望馬鎮龍問道:“你難道沒有試過去外地想辦法嗎?”
馬鎮龍嘆了口氣,對張雨澤說道:“這個辦法我也不是沒有用過,可是我派出的人,都再半途遭到截殺了。”
張雨澤聞言,微微的點了點,心中暗道:看來這天府和拜火教的人,是想用最為原始的方法,將崑崙派給昆死在這裡了。
想著,張雨澤拍了拍馬鎮龍的肩膀,對他說道:“放心,馬兄一定會有辦法的。”
馬鎮龍微微的點了點頭,對張雨澤說道:“希望吧,這一次掌mén又組織了一些身手比較高的三代弟子去負責這件事情了。”
張雨澤聞言,問道:“那這崑崙派現在的物資能堅持多久?”
馬鎮龍想了想,道:“應該還能堅持五天左右,這是最為保守的估算了。”
張雨澤點了點頭,道:“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的。”
在賓館的房內,張雨澤盤膝的坐在床上。忽然邊上的房間內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似乎一群人在那裡爭論著什麼。
忽然,外面的mén被開啟了。凌薇從外面走了進來,望著張雨澤憤憤的道:“這隔壁來得什麼人啊!整晚吵的要死,還讓不讓人睡了?”
張雨澤看著凌薇那憤怒不已的樣子,微微的笑了笑道:“怎麼了?”
就在這時,馬鎮龍從mén外走了進來,對張雨澤歉意的笑道:“這些都是華山派、崆峒的人,是我將他們安排在這裡的。他們都是第一批趕來增援的人。”
凌薇聞言,白了馬鎮龍一眼,似乎很是不爽的樣子,望著他問道:“為什麼,你要將人安排在我們的隔壁,實在是吵死了。你就是一個大大的壞蛋。”
張雨澤連忙道:“凌薇你這是怎麼說話的,馬兄這麼做,也一定有他的道理。”
馬鎮龍聞言,正sè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這麼做,只是想讓大家能有個互相照應。在我想來,這天府和拜火教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yīn謀在其中。我們不得不防。”
張雨澤盤膝坐在床上,運轉著體內的真元。
雖然他現在的實力已達到了武者七段了。但畢竟是剛突破的。所以這個時候必須得鞏固才行。
高橋中聖抱著東洋刀站在房間的外面。整個人如木雕的一般一動不動。
事實上,張雨澤知道這一次天府和拜火教的人,恐怕不會讓他們安心。所以幾人商量好,每一個房間外都有安排人守在那裡。這樣如果有什麼動靜,也不會luàn下來。
緩緩的睜開眼睛,張雨澤望著站在mén口的高橋中聖,正準備喊住他,來換個班。陡然,高橋中聖整個人爆發出了強烈的殺機。但見他手中的刀飛快的出鞘。對著自己的正前方,橫掃了出去。
“轟!”的一聲,高橋中聖的前面爆發出了強烈的爆炸聲。一名黑衣人凌空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十幾名黑衣人,凌空的閃現出來,向著張雨澤撲了過去。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