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不一樣,但是總的來說,對張雨澤震撼已沒有第一次來的大了。
但是對於王耀坤、蘭若、兩人來說,這裡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衝擊。至於秦子楠、凌薇兩人因為家學淵源,這倒是見怪不怪了。
當張雨澤幾人在馬鎮龍的帶領下進入了崑崙的時候,崑崙派的掌mén馬功成帶著崑崙派的一些長來,親自的出來迎接了這倒是讓張雨澤覺得有些的感到受寵若驚的。
看著前方向自己等人走來的馬功成,張雨澤連忙的和馬鎮龍等人迎了上去。
“豈勞掌們親自迎接,我等不甚惶恐啊!”張雨澤正sè的對著眼前的馬功成笑著說道。
事實上,張雨澤對眼前的馬功成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兩人一度是在敵對的狀態下。只是張雨澤也知道那一次,事實上馬功成已然對自己放一手了,沒有全力的對付自己。顯然也是因為自己救了馬鎮龍一命,對方對自己投桃報禮。這在張雨澤看來,也算是xìng情中人了。
馬功成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笑著對他道:“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當真是有緣分啊!”
張雨澤當然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了,呵呵的笑了笑,道:“幸會了。”
馬功成和張雨澤兩人現在是心照不宣了,會心的一笑。倒是讓邊上的一般人,有些丈二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有些詫異的望著眼前這兩人說的話這麼的玄奧,那樣子好像兩人就是什麼忘年之jiāo的一般。
事實上,張雨澤在崆峒派、華山派、武夷派、武當派、峨眉派、崑崙派、點蒼派幾大派當中,只對崑崙派和武夷派兩派有所好感而已。
夜晚,馬功成在帶領崑崙派的眾位長老護法設宴款待了張雨澤一行人後。馬功成和張雨澤來到了崑崙紫光殿內的一個房間之中。
在進入了那個房間以後,張雨澤看著面sè無比凝重的馬功成,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需要對自己說的。
看著馬功成那有些發愁的樣子,張雨澤眯起了眼睛,對他問道:“長老,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馬功成轉過了身子,望著張雨澤,深深的嘆了口氣,對他頜首著說道:“雨澤,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事情對你說。”說著,頓了頓,馬功成望著張雨澤正sè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天府和拜火教要在後天對我們發下戰帖?”
張雨澤聞言心裡一動,望著眼前的馬功成問道:“難道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這一次,也許是因為張雨澤為馬功成解決了崑崙派的危機,又或者是張雨澤背後站著那個人的緣故。馬功成對張雨澤是空前的重視了起來。
馬功成對張雨澤深深的點了點頭,道:“因為後天就是傳說中的天狗食日。”
一聽天狗食日,張雨澤立時的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不就是是日全食嗎?
只是張雨澤有些奇怪,這日全食和崑崙有啥關係了?想著,張雨澤的目光落在了馬功成的臉上,有些好奇的樣子。
馬功成對著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雨澤,你有所不知,我們崑崙的護山大陣就是失傳了近千年的九yīn天玄大陣。這九yīn天玄大陣就是靠月能提供能量的。”
張雨澤這一下,總算是明白馬功成說的是怎麼回事了。應該就是這一次的天象會讓月能的提供達到最低點。這樣這所謂的九yīn天玄大陣也許就無法擋住天府和拜火教的衝擊。這個訊息讓張雨澤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真的是一場災難了。
悠然,張雨澤想到了什麼。對馬功成正sè的說道:“掌mén,這一次如果對方真的要放手進攻崑崙,我所能想的辦法,就是圍魏救趙。”
“哦,你說的圍魏,圍的是那一個魏?”馬功成的神sè一凝,望著張雨澤正sè的問道。
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放到了,馬功成的面前。
馬功成的面sè一凝,望著張雨澤有些詫異的問道:“這是?”
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對馬功成說道:“這個其實就是天府在東華國各地的據點。我們要對付天府和拜火教,只有遏制這兩派的發展。否則”
馬功成聽了澤的話,正sè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
張雨澤見馬功成被自己說動了,繼續對他道:“現在拜火教、天府各自的實力都不弱。雖然有華山、崆峒、武夷幾大派的支援。可是在我看來,這些現在還遠遠的不夠,我還是覺得必須要主動出擊,或許還有一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