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說道:“哦,我剛才是只去看看前面的情況。”
“是嘛!可是我剛才怎麼沒有見到你的人,現在才出現?”蘭若還是有些懷疑的望著張雨澤,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滿是審視的味道。
凌薇見蘭若的口氣,很是不好的樣子,連忙的拉了拉蘭若的手,對她道:“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懷疑雨澤,我相信他。他和天府的人有血仇,不會是那種人的。”
蘭若冷冷的望了凌薇一眼,對她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一次的主意就是他出的,我不懷疑他,又能懷疑誰。我們誰要為這數百人的生命負責。”
張雨澤聞言,臉sè還是那麼的平靜,他望著眼前的蘭若說道:“你有氣怎麼不去撒在天府和拜火教的身上,找我幹什麼。我想蘭若小姐,你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你”蘭若即使是平時再淡定,此時聽了張雨澤的話,仍然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這時,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王耀坤忽然望著張雨澤問道:“雨澤先生,那兩位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兩名隨從去了那裡,我先前不是見他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的嗎?怎麼現在卻是不見人了?”
張雨澤聞言,愣了一愣,這才想起來,他問的是血族的藍木森和藍鎮海兩人。隨即,他淡淡的笑道:“他們啊!因為臨時有事,我讓他們先回去了。”
說著,張雨澤望著一邊似乎還有些愁眉不展的馬鎮龍說道:“馬兄,你放心,你要的物資我已派人從另外一處地方,讓人運到了指定的地方了。你們崑崙沒事的。”
馬鎮龍聞言,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張雨澤問道:“雨澤你你這說的是真的嗎?”
張雨澤聞言,拍了拍馬鎮龍的肩膀,對他說道:“我什麼時候向你說過大話了。”
馬鎮龍其實對張雨澤的xìng格很是瞭解的,聞言,緊緊的抓住張雨澤的手,一臉激動的對他道:“雨澤,真的是謝謝你了。”
雖然這一次,運送物資的七派的人死傷慘重,可是馬鎮龍雖然感到心痛。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使命沒有完成。但現在張雨澤告訴他,已幫他解決了問題,對馬鎮龍來說,當真是一個無比意外的驚喜。
張雨澤拍了拍馬鎮龍的肩膀,道:“我們自己的兄弟,謝什麼謝。”
就在這時,蘭若的目光卻是緊緊的bī視在了張雨澤的臉上,對他很是不客氣的問道:“張雨澤,既然你讓我們這一路的人和七派子弟運送物資,現在卻又安排另外一路的人,暗中將物資送上去,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糊nòng我們?”
張雨澤面不改sè的望著蘭若說道:“天府和拜火教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作兩手的準備。否則,現在我們根本就無法把東西送上崑崙。現在只要我們把東西送到位了。天府和拜火教的yīn謀就不攻自破。不然你以為我們要怎麼做。”
張雨澤的話很是犀利,蘭若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和人爭辯的nv孩,雖然對張雨澤她還是有些的懷疑,但苦於沒有證據,她也拿張雨澤沒有辦法。現在也只能作罷了。
張雨澤似乎也不想和蘭若把關係搞的太糟糕。深深的吸了口氣,張雨澤對蘭若說道:“蘭小姐,我知道你的心情,只是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還是天府和拜火教,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一致對外才是。”
“張先生說的好,我也是這個意思。”王耀坤笑了笑道。
“哼!”蘭若見王耀坤錶態了,只得哼了一聲,以顯示自己的不滿。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張雨澤對王耀坤說道:“王局長,我知道你們國安部的人也在尋找著天府和拜火教的所在。這個方面我有些渠道,所以我們之間,還是可以合作的。”
“哦!當然可以。現在我們國安最大的任務就是剷除,天府和拜火教這毒瘤。如果能夠合作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了。”王耀坤正sè的對張雨澤說道。
雖然這一次,張雨澤運用手段,為崑崙將這一次的危機解決了,但是他清楚,這個只是拜火教和天府的一個試探xìng的手段而已。到最後一步,天府和拜火教恐怕會直接的出手的。
在崑崙山某處的一個山dòng內
一個全身血痕累累的黑衣人躺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從他鼻間那微微的鼻息聲,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這人應該是一個死人。
李雲鵬站在張雨澤的身邊,望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雖然他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看著老大的神sè,李雲鵬也知道,地上的這個人對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