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原來關押易凝雪所在的那個密室,就連薛冰兒也有些的奇怪,為什麼張雨澤對這裡好像有些瞭如指掌的一般。在那密室的外面,有好幾個人正在那把守著。雖然張雨澤隱藏在一邊,沒有直接的上去,可是從那幾個把守的黑衣人身上的氣息,張雨澤已能感應到眼前的幾個人恐怕至少也有七段的實力。這讓張雨澤不得不在心裡重新的估計起了天府的實力了。
“是誰?”那幾個黑衣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向張雨澤和薛冰兒所在的地方看了過來。
張雨澤心裡一動,正要起身的時候,他的肩膀卻被邊上的薛冰兒壓了一壓,似乎是在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是我”卻是薛冰兒走了出來。
那幾個天府的黑衣人,看見薛冰兒低著頭,拱了拱手道:“小姐,是您,什麼時候迴天府了?”
那幾個天府的黑衣人,對薛冰兒似乎還有些懷疑的感覺。
薛冰兒點了點頭對那幾個黑衣人說道:“哦,幾個長老有所不知,我父親昨天把我招了回來,說有事相商。“
“哦,原來是這樣。”聽了薛冰兒的解釋,那幾個長老這才釋然了。
“那小姐,你來這裡是?”其中一名長老有些疑惑的望著薛冰兒。
薛冰兒忽然拿出了一塊令牌,舉到了那幾個長老的面前,神sè凝重的說道:“廣場那邊還有事情,你們先過去看看。”
“可是少公子不是”其中的一名長老聽了薛冰兒的話,還是覺得有些的奇怪。
薛冰兒的臉sè一沉,望著那名長老說道:“難道少公子的話是話,我的話不是話嗎?”
見薛冰兒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那幾個長老連忙的低下了頭,對薛冰兒道:“不是的小姐,只是這裡面關押的人對我們非常的重要,如果有一點的閃失?”
薛冰兒若無其事的對那長老說道:“這個沒什麼問題,你們去了,不是還有我嗎?難道我這個令牌是假的嗎?”
那幾名長老看著薛冰兒手中的令牌,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小姐了,我們先去了。”說著,那幾名長老在對薛冰兒施展才了一禮後,才離去。
張雨澤看到這裡,知道薛冰兒是在為自己解決最大的麻煩,如果自己一個人要和這幾大長來打起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