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不該幫你。雖然你救了我,可是我知道,就算是我告訴你天府的所在之地,你獨身前往,也絕對是九死一生的。我告訴了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了你。而且我也不想背叛我的父親。
但是我知道,那nv孩對你真的是很重要,如果我不答應你,恐怕你的心裡更痛苦。思考了幾天,我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我無意中知道了你的生日。如果有緣分的話,你會發現這個盒子中的秘密。如果發現不了的話,也許就是天意了。那顆珠子能隱藏你身上的氣味,如果你真的要去天府的話,這避塵珠,應該能減好你不少的麻煩。天府是一個非常兇險的地方。你此行定當小心。切記切記。
看到這裡,張雨澤不由暗歎了一口氣。這薛冰兒用這樣的方式,把天府的所在告訴自己。當真是用心良苦了。張雨澤也能看的出,她是一個良心未珉的nv孩。將來如果有機會,得勸其改過才是。
這一次,得到了這天府所在地,讓張雨澤總算是鬆了口氣。當然,他也知道這一去,恐怕是非常兇險的。所以他也沒想把這個訊息,告訴任何人。
西疆在東華國非常邊陲的一個省份。可以說人煙極其的稀少,不過這般也為天府在這裡提供不少的便利。
從廈閩搭飛機,到了西疆省的省會。然後再搭車前往了G市。
而這白崖山就在G市的一個地方。為了不引起天府中人的注意,張雨澤將自己整個人都裝扮成為了少數民族的模樣。這樣看起來,便不會那麼的引人注目了。
G市,在當地也只是一個規模很小的城市。在張雨澤看來,這裡的總人口應該是不會超過二十萬。
隨便的找了一家路邊攤,要了一碗據說是當地特sè的刀削麵,張雨澤對另外一邊,一位戴著白sè帽子的牧民老大爺,很有禮貌的笑著問道:“大爺,我能問您一件事情嗎?”
【1430路邊老大爺!】
那位老大爺很是好奇的望著張雨澤問道:“你說什麼?”
張雨澤:“”
張雨澤從那老大爺的手勢就知道這個老大爺恐怕是有些耳背了。只得耐心的,將自己的嘴巴靠向了那位老大爺,大聲的說道:“老大爺我想問您一點事情行嗎?”張雨澤這幾句話,幾乎是用吼起來的。
只是這樣一來,那位牧民老大爺,卻是有些不爽了。指著張雨澤,很是不滿的問道:“你那麼大聲幹嘛,我又不是聽不到。”說著,那位老大爺用皮鞭趕著自己的羊羔就要離開了。
張雨澤目瞪口呆:“”
不過張雨澤可不能放過這個老大爺了。因為他在這裡,已問過了許多的人了,可就是沒有人知道這個所謂的白崖山在哪裡。這讓張雨澤有些的鬱悶。雖然在那地圖上明明的標明這裡有一個白崖山的,可是到了這裡竟然找不到,世間最為詭異的事情,應該莫過於此了。
張雨澤連忙的攔在了那位老大爺的面前,好聲的和那大爺解釋著。按照張雨澤估計,可能是當地的叫法和地圖上面所表明的地方有所的出入。這種事情在很多的地方都發生過。張雨澤覺得**不離十應該就是這樣了。
好在張雨澤的解釋,總算也是有了效果。那老大爺對張雨澤“哼!”了一聲,拿起了羊nǎi喝了一口,然後對張雨澤笑眯眯的道:“年輕人的火氣還是不要這麼旺了。”
張雨澤雖然在心裡罵罵咧咧的,問侯了這老大爺家的祖宗十八代的nvxìng親屬,但是表面上卻還是一幅很悉心接受的樣子。
也許是張雨澤的態度讓那老大爺覺得滿意了,那老大爺對張雨澤點了點頭的問道:“嗯,年輕人,知錯就改,你想問什麼吧,這G市,很少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張雨澤聽著老大爺把自己說的這麼牛B的樣子,知道自己總算是找對人了。他當然也知道,這種老人家也是在別的地方沒有什麼用。但奈何別人活的久啊!可以說是一個活化石一般的人了。想了想,張雨澤對那老大爺道:“老大爺,我想問您。你知道這‘白崖山’在哪裡嗎?”
那老大爺聽到了張雨澤說到了這個白崖山,臉sè不由的一變,瞪著張雨澤目光中閃出了一道銳利之sè,對張雨澤道:“你問那個地方做什麼?”
張雨澤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問這個“白崖山”難道犯了什麼忌諱了。想著張雨澤眼珠子一轉,對那老大爺陪著笑臉的問道:“大爺,我是聽人家說,那白崖山的風景非常的好,所以想去那裡看看。”
“哦!”那老大爺聽張雨澤這麼說,臉sè稍稍的平息了下來。望了張雨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