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老者要這麼問,但還是微微的頜首著說道:“據我所知,現在在東洋應該是柳生新yīn流、鏡心明智流,還有先生所在的北辰一刀流三分天下。”
千葉秀吉聞言,卻是苦笑了一聲,轉過身來,望著張雨澤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就是在抬高我們,和鏡心明智流兩個流派了。現在的東洋早已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張雨澤聞言,有些好奇的望著千葉秀吉道:“先生此話怎講?”
千葉秀吉望著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然後對他說道:“早在二十年前,我敗在了在東洋有鬼神之稱的高橋一健的手下後,我就知道,在東洋誰也無法阻止柳生新yīn流的崛起了。”
張雨澤聽到了高橋一健的名字,心裡不由微微的一震。因為他已不是第一次的聽到了這個人的名字。高橋一健的名字對張雨澤來說,就說是如雷貫耳也不為過了。
“先生為何要如此害怕柳生新yīn流的崛起呢?”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還是有些好奇的對著高強一健問道。
千葉秀吉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然後說道:“我當然不是因為嫉妒對方的成就,只是自從高橋一健崛起了以後,柳生新yīn流所走的路,就已偏離了他原來的軌道了。”
張雨澤聞言,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千葉秀吉問道:“千葉先生,你所說的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又是什麼意思?”
千葉秀吉對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淡淡的說道:“自從高橋一健打敗了東洋各大流派的高手以後,以他在柳生新yīn流的威望,讓柳生新yīn流偏離了原來的武道路線,成為了以殺道追求武道的武道之路,如果這般的話,整個東洋的武界,將會陷入血腥之中。”
張雨澤聽的眉頭深深的凝了起來,望著千葉秀吉道:“在你說來,這個高橋一健真的有如此的可怕嗎?”
千葉秀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懼之sè,對張雨澤道:“你沒有面對他,你永遠不知道他有多麼的可怕。我二十年前枉自稱為北辰一刀流的第一高手。可是我在與高橋一健一戰之中,竟然擋不住對方的一刀”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張雨澤聽到千葉秀吉竟然擋不住對方的一刀,著實的讓張雨澤感到無比的震驚。如果張雨澤沒有與千葉秀吉jiāo手的話也就算了。可是張雨澤在與千葉秀吉是真正的jiāo過手的,對於千葉秀吉的身手,張雨澤自然是一清二楚,可是既然是這樣,千葉秀吉竟然還擋不住高橋一健一刀,那這高橋一健的身手著實是可怕到了極點。
看著張雨澤那震驚的樣子,千葉秀吉對張雨澤笑了笑說道:“你不用如此的感到震驚,現在我不單不是高橋一健的對手,就連他的孫子高橋中聖我都不一定能勝之如果你以後碰到此人,當小心為上。”
張雨澤此時的心裡有些沉重了起來,因為高橋一健挑戰中土各大派的事情,早已是鬧的沸沸揚揚的。可是在華國老一輩高手都不在的情況下,恐怕也沒人會是他的對手。難道東華國的武界要面臨生靈塗炭嗎?
忽然,張雨澤想到了一個什麼,望著眼前的千葉秀吉問道:“先生,您說這個高橋一健是什麼樣的境界。”
千葉秀吉對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臉sè慢慢的凝重了起來,對張雨澤說道:“在二十年前,這個高橋一健恐怕就已達到了九段的境界了,二十年後,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恐怕更為的可怕了。”
“二十年前就是九段了?”張雨澤聽的心裡一沉。九段這是如何的境界,在武界當中,雖然流傳著還有超越於九段的境界,可是事實上,九段在武界當中已是半個神仙了。能達到九段的高手已是鳳máo麟角了。那需要多麼大的機遇和天資才能達到這個境界,可是高橋一健在二十年前就已達到了九段了,以他如此的天姿,在二十年後,恐怕其更進一步的可能xìng當是非常大的。那超越九段的武者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呢!張雨澤幾乎是無法想象。
“難道真的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嗎?”張雨澤臉sè漸漸的凝重了起來。他也算是武界中人了,對於華國的武界的命運當然非常的關切了。
千葉秀吉對張雨澤微微的苦笑著道:“老弟,如果再給你一段時間,也許你的成就當不在他之下,可是現在”
千葉秀吉還沒說話,張雨澤卻是連連的對他擺了擺手道“先生就別挖苦我了,我自己幾兩重自己明白。現在我萬萬不敢與高橋一健相提並論。”
千葉秀吉望著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