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那條yù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yù墜,是我的父親送給我的母親的,說是一個護身符,後來我的母親把它送給了我,我從出身就戴著它的,到現在有二十餘年了。可是可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父親和母親是什麼樣的,我真的”
蘭若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竟然問到了凌薇的傷心事,嘆了口氣,然後對凌薇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蘭姐,沒事的,我都習慣了。只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是局長他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世,但是他就是不肯告訴我。我就想不明白,難道我連知道自己身世的權利都沒有。這是為什麼?每當我看到別人都有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疼愛,而我,卻連自己的父母親是誰都不知道,我的心裡就好痛。這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老天在懲罰我嗎?”凌薇不知道為什麼,越說卻是越為的激動的了起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了起來。似乎是在發洩著什麼情緒一般。
蘭若嘆了口氣,然後對凌薇說道:“也許,連勝局長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沒有對你說。你應該能理解他才對吧!”
“呵呵,苦衷,可是難道我連知道自己身世的權利都沒有嗎?我就不相信這還能有什麼苦衷可言的。”凌薇說著,臉上卻還是極其不甘憤怒的樣子。
“哎,凌薇,我知道你心裡的痛苦,但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家人的,我相信。”蘭若望著凌薇對她沉聲的說道。
“真的嗎?蘭姐,我我真的能找到自己的親人嗎?”凌薇聽了蘭若的話,抬起頭,有些驚喜的望著張雨澤說道。
“我相信老天是不會對你這麼殘忍的。”蘭若對凌薇點了點頭。
就在凌薇拿著面巾紙,擦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水時,忽然她的邊上傳來了兩個青年男nv的聲音。
“我說,你怎麼就那麼小氣,就請我來吃這個,你不是大款嗎?給人家紅包就是幾萬的。”一個少nv的聲音,帶著憤怒的說道。
“靠,請你吃飯就很不錯了,你還挑剔,再囉說,這頓你自己出錢,我不伺候了。”另外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說道。
凌薇聽到這聲音,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裡面有一道的聲音,她打死也是不會忘記的。她豁然的轉過頭來,望著她後邊的一桌,那桌子上的男nv不是別人,正是張雨澤和吳欣語兩人在那裡抬扛。
蘭若明顯的也看到了張雨澤,皺了皺眉頭,道:“是他”
凌薇豁然的站起了身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就要向張雨澤走去,卻是被蘭若用手給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道:“凌薇,不要衝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凌薇見蘭若攔住了自己,對她搖了搖頭說道:“蘭姐,你放心,我是不會那麼衝動的,但是我今天即使是打不過這小子,我罵罵他也好,不然難出我心裡的那一口噁心。”說著,凌薇不再顧及蘭若的勸阻,向張雨澤的方向走了過去。
張雨澤正愜意的在和吳欣語在那裡打情罵俏著,忽然,見到吳欣語朝自己呶了呶嘴,示意邊上有人來了。
張雨澤有些愕然的朝邊上看去,忽然,他見到一個美nv面sè不善的向自己走來。那目光,彷彿恨不得殺了自己一般。
“喂!你是不是將人家怎麼了?不然這美nv姐姐好像和你有仇似的。”吳欣語瞥了那正向兩人走來的凌薇一眼,用手肘碰了碰,張雨澤。
“我能將人家怎麼樣,這種母老虎,我絕對是惹不起的。”張雨澤搖了搖頭,很是鬱悶的說道。
“是嘛,我怎麼看好像不是這樣的,信你才怪。”吳欣語對張雨澤哼了一聲,道。
“哎,我今天真是出mén沒有給城隍爺燒高香,才這麼的倒黴,不然怎麼會出mén盡是遇到瘋狗又要出來咬人瞭如指掌啊!”張雨澤苦著臉說道。
“你說誰是瘋狗?”凌薇原本見到張雨澤就很不爽了,現在又聽到他在那裡冷嘲熱諷的,更是氣急。
“喂!好像沒有指名道姓吧?”說著,張雨澤望著眼前的吳欣語道:“你說有沒有,你作證,我覺得好像是沒有吧?”
“好像是沒有吧!不知道哦!”吳欣語似乎是覺得挺好玩的,呵呵的笑道。
“你張雨澤,你不要以為你會兩手功夫,就覺得你能為所yù為了,你的事情,我們國安的人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我們沒完。”凌薇顫抖著手,指著張雨澤,非常憤怒的說道。
張雨澤有些鬱悶了起來,搖了搖頭,望著凌薇無奈的說道:“我好像沒惹你,你怎麼老是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