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些難過,“賢弟為何這樣說,可是為兄有何不當之處?”
“當初你娶我妹妹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現在她過的是什麼日子?你還好意思說!”姚姓男子大怒。
柳文瑜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猶其是自己的幾個孩子,雖然有心要解釋,又覺得在這說這些似乎有些不合適。“這事為兄待會自會給賢弟解釋,為兄自問在這件事上沒有不當之處。賢弟這是準備去哪裡?”
姚姓男子似乎不想理柳文瑜。自顧點起菜來。
“清風、清霜,快去給舅舅行禮。”柳文瑜也不生氣。
“清風見過舅舅。”
“清霜見過舅舅。”
清風清霜雖然從未聽自己母親說過有位舅舅,不過父親的話不可不聽,乖乖地走過去行禮。
長安看著這一幕,表情再度漠然。長寧低下頭,掩飾眼內的探究之色。
姚姓男子,全名姚朝陽,是姚家少家主,姚家雖然不入東越國八大家,卻也有幾百年家底,在東越國也算能說得上話。當年自己妹妹不顧家人反對,死活要和柳文瑜在一起。這件事在世家來講是大忌。更別說柳文瑜和自己妹妹當年都已經訂親,
當年知道柳文瑜和妹妹非要在一起,姚朝陽是驚怒交加,後來經不住妹妹的懇求,只好偷偷地放他們離去了。可是妹妹這一去就是十幾年,開始和自己還有聯絡,後來連一封信都沒有。
現在見到妹妹的孩子,有些百感交集,“好孩子,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這些年沒去看你們。”
“舅舅這是要去哪,要不要先去換身衣服?”清霜比較細心,見自己的舅舅狼狽樣有些不忍。
“舅舅這就準備去呢。清霜丫頭是吧?真是和你娘小時候一樣討人喜歡。”姚依朝看著嬌麗可人的小外甥女,想起自己和妹妹小時候。
“呵呵。”清風覺得自己舅舅挺有意思的。“舅舅這是準備去哪。”
“你們打算去哪?”姚朝陽似乎想起什麼,有些嚴肅。
“我們打算去盛京,怎麼了?”柳文瑜見姚朝陽對自己的態度不那麼差了,甚是高興。“帶孩子去盛京見識見識。”
“若只是見識,勸你們還是另外再安排一個時間。你們可能尚未得到訊息,我剛從連州來,連州連下了三天暴雨,雲霧湖一帶淹水了。”姚朝陽正色道。
“這怎麼可能?”柳文瑜大驚,雲霧湖怎麼可能會淹?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勸你還是不要進京了。那邊流民現在動亂著呢。你們帶這麼點人,根本過不去。”姚朝陽有些不耐,要不是看在自己外甥和外甥女的份上,自己懶得和他多說。說完便轉過頭對著清風、清霜道,“待舅舅換完衣服,再請清風清霜來敘話可好?”
“好。舅舅快去吧,彆著涼了。”清霜露了個甜美的美容。
柳文瑜似乎還處於震驚狀態。
由於他們說話並沒有掩飾,長寧聽到姓姚的男子說到淹水,有難民的時候心中一驚。擔心水會不會淹到這裡來。
長安的心思並沒在這裡,似乎在神遊天外。
清霧看起來似乎有些害怕。
“你們也都聽見了吧?連州那邊的事情,為父要讓人通知家裡面,至於是否去盛京,為父會讓人去打探連州那邊的實際情況,再作決定。先在這裡安歇吧。”柳文瑜想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便馬上做了決定。派了一精通輕身術的護衛回煙城報信,又派了兩個護衛前往連州查探情況。
待眾人吃過飯,便各自分開了,柳文瑜去忙其它事,清風、清霜去看舅舅了。長寧和長安、清霧各自回房了。
坐了一天的馬車,長寧讓小二儘快送一桶熱水上來,現在她只想好好洗一個熱水澡,還要好好思考一些問題。
“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很快小二便抱著一個大桶站在長寧的門口,長寧還沒來得及感嘆這小二天生巨力,就發現這小二竟然也是玄氣二階的人境修者。
“沒想到小二哥竟然也有二階修為。”長寧見這小二似乎也才十多歲,真心感嘆。
“您看放這好嗎?”小二放下木桶笑道,“這客棧是我親戚開了,我是他硬拉來幫忙的,他們生意人就是膽小,城主被人刺傷了,他就一直擔心害怕的。”
“哦,城主被人刺傷了?有這種事?什麼時候發生的呀?”長寧挺吃驚的。
“不就是今天下午,依我看,那個城主應該平時壞事做多了,遭了報應。”小二有些義憤填膺地道。
“哦怎麼說?”長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