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了幾米以外。
“郜大媽,我弟弟咋樣?”張嬸問。
部奶奶看看那邊,重重一點頭:“行,我看行,一看就是老實人,本分。”
張嬸笑容滿面:“那是,絕對走過日子的人小部嫁給我弟弟啊,準沒錯,你看看,呵呵,倆人多聊得來啊?我還從沒見我弟弟那副表情呢。”
那邊,張嬸弟弟正笑著“消二峨說著什麼,把部姨蘊得咯咯直笑,然後她叉和張奸腦聯…了此什麼,對方也呵呵笑個沒完。
部姨啊部姨!這才第一次見面!你矜持點行不行?
我捧著茶杯狠狠往肚子裡灌了一口,覺得茶水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呃,我不是吃醋了吧?
老媽嘴巴努努說說笑笑的倆人,“我看他倆能成,也有夫妻相 你們說呢?”
部奶奶只是點頭,不說話。
張嬸贊同道:“對,我剛還要說呢,他倆真有夫妻相,我看也**不離十。”
去你的夫妻相吧!部姨睫毛多長,他的呢?郜姨眉毛多深,他的呢?部姨眼角多媚,他的呢?部姨胸部多大,他的呢?這也叫有夫妻相啊!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相親正式結束。
等部姨和張嬸弟弟交換了電話號碼後,張嬸就說時間太晚了,改天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聯絡吧,便告辭一聲,和她弟弟往車站走。心情不錯的郜奶奶對郜月娥使使眼色,讓她去送張嬸倆人上車,她自己則和我媽先一步回去了。我媽也叫了我,但我說要去小賣部買根冰棒,讓他們先走,其實,我是在等郜姨。
在老舍茶館旁的小賣部裡買了根一塊錢的綠豆沙冰棒,剛吃兩口,便見部月娥折身返了回來。
我招招手:“他們這麼快就上車了?”
“咦,你怎麼還在這兒?”部月娥怔怔,笑呵呵地朝我走來:“沒有,還在車站等著呢,張嬸弟弟說天氣太熱,悄我中暑,非叫我趕緊回家。”
我乾笑兩下:“你對他印象如何?”
部月娥想也沒想地笑了笑:“印象不錯,他人很實在,很穩重,嗯,有時候吧,呵呵,還很幽默呢。”
我心下略略一嘆氣,“他呢?看上你了嗎?”
“呵呵,這部姨怎麼知道,不過嘛,他倒是不止一次地說,我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我面無表情地安了口冰棒,沒再言聲。她都這副表情了,我還能說啥?
“呼,茶館裡涼快,一出來好熱。”周圍黑乎乎的,也沒人,部月娥就用手做扇子,拽起胸口的吊帶衫往乳溝裡扇風,扇了兩下後,許是覺得不夠涼,眼珠子慢慢落到我手裡的綠豆沙上,“呵呵,一個,人吃獨食吶,也不知道讓讓部姨,沒看我直冒汗嗎?”
我不在意地把冰棒一遞,“給。”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郜姨真的把嘴湊了過來,一低頭,在掛著我哈喇子的冰棒上舔了好幾口呼,好涼。”
我心中砰然,猶豫了下,將冰棒拿回來,放進嘴裡吸了吸,“你真準備嫁他了?”
部月娥拉著我的手把綠豆沙從我嘴裡拽出來,一探頭,將冰棒尖端全部送入口內,上下蠕動了兩口,吐出來,笑道:“哪有那麼快,今天剛見了第一次,嗯,先交往一陣再說吧,如果真得合得來,再去領結婚證。”
“你喜歡他麼?”我收回手臂,在滿是唾液的綠豆沙上作了作。
“不喜歡。”郜姨又把腦袋挪過來,伸著小舌頭舔了口,“但戀愛和結婚又不一樣,無所謂愛不愛的了,有個人嫁,我還不知足嗎?呵呵,綠豆沙還真好吃,哪買的?”
我指指不遠處的小賣部:“就那兒。”
部月娥扯著脖子把最後一口冰棒和我吐沫吞下喉嚨,抿抿嘴:“呼。舒服,你那是啥眼神?嫌部姨搶你東西了?呵呵,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再買一根。”她拐彎朝小賣部走去,片玄後,拿著一瓶罐裝酸奶的郜月娥踩著高跟鞋回了來:“得,綠豆沙還沒有了,湊合喝酸奶吧。”
我倆在老舍茶館旁的黑暗處找了個臺階坐下。
“怕你喝不了,剩下的給我。”部姨遞過來兩根吸管。
我眨眨眼,就把它們全插進酸奶裡,叼著其中一根喝了口,把酸奶往她面前一遞:“你也喝吧。”
“你喝不了了再說。”
“我已經飽了。”
部月娥無奈地瞅我一眼:“就一瓶破酸奶還讓來讓去的,你們北京人都這麼客氣嗎?呵呵,別你的我的了,一起喝吧。”
她先一個低下頭,把吸管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