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月娥壞話了,皺皺眉,往後退了十幾米,離她們遠了些,眼不見心靜。
下班後,我沒等鄒月娥一起回家,快步直奔車站。
雖然鄒姨沒有計較昨晚那事兒的意思,可畢竟我是摸了她大腿,這份尷尬不可能輕易除掉的。
快到公交站時,背後忽而響起高跟鞋的聲音,我純粹做賊心虛,生怕是鄒姨來了,便頭也不回地撒丫子往前跑,追上了那輛已經進戰開門的公交車。刷卡上去,我從車上往下一瞧,得,鬧了半天不是鄒姨。暗自搖搖頭,唉,自己太神經質了,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前門四合院內,陣陣飯香鑽入鼻尖。
得了頂級翡翠的我心情不錯,深吸一口氣,對著廚房道:“爸,媽,我幫您倆做飯吧。”
正拎著菜刀切黃瓜的老媽頭也不抬道:“回屋歇會著去,累了吧?”
“不累,賣場一天都見不到幾個客人,就是沒地方坐,站得腰疼。”
“你也是傻,靠貨架上歇會啊,銷售部現在沒領導,就算你鄒姨瞅見了也不可能說你,行了,去洗手吧,準備吃飯。”
我哦了一聲,剛要轉身回屋換衣服,卻被正在往鍋裡倒油的老爸叫了住,“等等,你轉過來。”老爸表情有點愣,呆呆地看著我胸口:“你脖子上戴的什麼?”
我低頭一看,好嘛,可能是趕公交時跑了幾步,把那水珠兒翡翠顛出衣領了。
老爸可是行家,一眼就看了出來:“滿綠玻璃種!?你跟哪弄來的?”
我忙把掛件塞回去,解釋道:“路邊小攤兒買的,幾塊錢,不是翡翠。”
老爸八成也覺著我不可能有錢買這麼貴的玩意兒,似信非通道:“是嗎?拿過來我看看。”
我媽叫道:“哎呦,油都下鍋了,你還不趕緊炒菜啊。”撇嘴瞅瞅我,老媽不屑道:“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