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
步履蹣跚地回到屋,席老師再次往沙發上一坐,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我急得跟什麼似的,圍著她轉了個圈,“您說句話行不行呀?是心臟病又犯了?還是骨折的地方疼了?”
她結結巴巴道:“不是,是我,我……”
“嘖!到底哪難受呀?您再說不清楚我直接叫救護車了!”我作勢欲打電話。
席老師一張白皙的臉蛋此刻漲得通紅,她羞憤欲死地跺了兩下腳,“……我,我,我想上廁所!”
我啊了一嗓子,眨巴眨巴眼睛,狠狠給了自己額頭一巴掌。原來如此啊,我可真夠傻的,人家席蔓莎倆手全都受傷了,當然沒辦法自己去衛生間,憋尿憋了半個多小時,能好受嗎?可笑我還緊巴巴地問她哪裡難受呢,我一個大男人,席老師怎麼好意思跟我說呀!
“蔣妍應該快回來了。”我忙趴在窗戶上往樓底下望望,“……您再忍一忍。”
“可是,可是,可是來不及了!”席老師兩條美腿夾得很死,“怎麼辦啊?”
我日,我哪知道怎麼辦?
忽地,席蔓莎臉蛋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關切道:“您沒事吧?”
她眼睛看看我,後槽牙磨了磨,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顧靖,要不然,要不然你幫老師把,把,把腰帶,把腰帶解開吧?”
“呃。”我擦著汗水站在原地沒敢動窩。
席老師欲哭無淚道:“你,你快一點行嗎?我,我已經……”
看她那接近崩潰的表情,我就知道席老師堅持不了多久了,猶豫片刻,我紅著臉咳嗽一聲,“……好。”席蔓莎站了起來,背身對著我以避免尷尬。我便上前兩步,深呼吸,既緊張又惶恐地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