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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一沉吟,伸出一根手指頭:“一萬。”

王女士眼皮跳跳,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表現:“好,你晚上再來吧。”

“行,那我等您好訊息,再見。”與寶箱的價值比起來,一萬塊錢根本不算什麼。

出了院門走幾步,我頓住腳。又折身返回去,順著這細長條的院子一直前行,左左右右地右省,享從對面的另個院門穿出尖後,我醜有個拿蒲扇”老頭坐在一小賣部邊的電線杆子底下,就上去問了問他這院裡還有沒有其他姓王的中年女人。聽老頭說就西邊把口第一家是,我才放了心。沒回家,而是在小賣部買了根冰棒。溜溜達達地在這片平房區耗著時間。

快到晚上時,我雖不餓。但還是提前在一賣燒餅的門臉前買了兩個燒餅夾肉吃。順便給我媽打了電話,告訴她我跟同學家呢,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看看手機上的鐘點,六點半一過,我立刻往王女士家走,不敢讓她跟她丈夫商量太久。

咚咚咚,我敲敲門上有些鬆鬆垮垮的玻璃窗,“ 王阿姨。”

門軸一響,露出一個,中年男人的頭:“你是?”

“哦,我是要租您房的那位。王阿姨應該和您說過了,嗯,您怎麼稱呼?”

中年男人恍然地一點頭,看看我,把門完全開啟:“我也姓王,進屋隱約看到半張桌子和一道梭魚黃瓜。等王先生關好門,就伸手朝裡一指,讓我跟他一塊過去。裡屋開著電視。正播著新聞聯播,王女士跟靠裡的椅子上坐著吃飯,見我來,笑著點點頭。

“不好意思。”我抱歉道:“打擾您家吃飯了,那個,租房的事兒?”

王先生不確通道:“只祖一個月,租金一萬?”

我說了聲是,怕他倆起疑。再次解釋了一遍:“我要招待的朋友真對我很重要,您家無論環境還是格局他都肯定喜歡,所以 ”

王先生眼神在屋裡掃了一圈。王女士也拿著筷子抬頭看看,似是在琢磨這格局哪裡好。

片宏後,王先生給我搬來把椅子:“你先坐,嗯,我這麼跟你說吧,要讓我倆搬出去一月,那房子裡的東西還要搗騰,衣服啊,被褥啊,肯定不能在家擱著了吧?”見我要說話。王先生擺斷道:“所以說。太麻煩了,為了一萬塊。根本不值當添這份亂。”

王女士吃著桌上的菜,沒言聲,看來他倆之前就商量好了。

我忙道:“那您開個價兒。”

王先生想也不想地擺擺手:“不是價錢的問題,我們不差那點兒錢。”

誠然,我可以給出更高的租金,比如三萬,五萬,這都不是問題,但如果我這麼叫了價,肯定會引出他倆的懷疑,一個破了吧唧的小*平房,誰會花三萬五萬租一個月?除非是傻子。否則肯定知道里面有貓膩,我那個,漏洞百出的解釋也絕對無法再站住腳!

怎各辦?等等再說?可是王女士過不了幾天就開挖了啊!

小夥子,你去路南那邊問問,我們是不租了。”

王先生坐回到飯桌上,拿起筷子繼續吃著,王女士吃飽了,就把空盤子和空碗拿到外屋的水池子裡。開啟水龍頭泡上水,“是啊,那塊的地帶環境也不錯,沒什麼飯館。你可以去看看。”

看啥呀,我要的就是您家。

回到裡屋的王女士坐到床上。把二郎腿一瞧,用遙控器撥了撥臺,也等於是下了逐客令。忽地,電視裡蹦出一個宋代官窯瓷器,是收藏鑑寶欄目,一身白衣的晏婉如正給下面的觀眾講解著古玩知識。我把頭往那邊一挪,就聽王女士突然道:“對了,前幾天我看了個節目的重播,說幾年前有人在什剎海那邊的老宅子裡挖出不少寶貝,還有金條呢,喂。你說咱家會不會也有?”

王先生往嘴裡塞了口米飯。搖頭道:“人家能挖出來,也是祖輩埋下去的東西,咱家祖上又沒什麼大人物,誰會往土裡埋東西?”

王女士撇嘴道:“那可說不準,興許你爸你爺爺那輩人往家裡藏過什麼呢。呵呵,改天買個鏟子試一試。”

“你可別啊。”王先生皺眉道:“沒影兒的事兒甭想,好好一個家,淨瞎糟蹋。”

“我還不是為了咱家好,別人家裡能出寶貝,咱家為啥不行?”王女士看我一眼:“是吧小夥子?你住平房麼?回去也試試唄,就算挖個,金元寶也算啊。”

我聽得心驚膽戰,訕訕一笑,哼哈答了一聲。

壞了,要壞事兒,王女士看過那期節目了,也已經動了找寶的心思,雖然她現在的口氣還是在開玩笑,但保不齊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