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發現,別墅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了,行李沒了,車沒了,甚至連張字條也沒給我留,我當時就拿出手機撥了她們的電話,無一例外,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聽。於是乎。我匆匆忙地訂了第二天的火車票,現在才趕回北京。袁雅珍的家在牛街,我準備先找她談談,呃,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等車子到了牛街,我結賬下車。快步走進了那個長長的院落,敲了敲袁姐家的門,咚咚咚,咚咚咚,卻是沒人應答,我一皺眉,摸了摸門把手,上面似乎蓋著一絲灰塵,好像很多天沒有人碰過了。難道袁姐從西安回北京後就沒來這裡?而是跟小龍去父母家住了?我拿出手機撥了她的號碼,嘟,嘟,嘟,電話明顯通了,可響了十幾聲,卻沒人聽
話。
我這個鬱悶啊,原地一琢磨。乾脆又打了輛出祖,直奔席蔓莎家。
憑著記憶七拐八拐到了四路通內的一個小區裡,我上樓按了她家門鈴。丁咚”丁咚”丁咚,貓眼兒上忽而黑了一下,有人在門的另一頭往外看,不過等了一會兒,黑色卻是漸漸褪去,根本沒人來開門,我心知席蔓莎肯定在家,就不厭其煩地繼續按門鈴,可十幾分鍾過去了,直到我把那門鈴按沒電了,席蔓莎也沒露面。
同樣的一幕也在晏婉如家上演了。
而蔣妍那邊呢,宿舍電話沒人接。手機和家裡電話也沒人接。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碰了一鼻子灰,一個人也沒見到。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口。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微微一愣後,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該死,怎麼把她給忘了。嗒嗒嗒,我飛快按下了斐小紅的手機號,嘟,嘟,嘟。三聲過後,電話終於通了,“喂,紅姐,是我。”
斐小紅道:“哦,你啊,找老孃什麼事兒?。
“你那天干嘛不接我電話?”
“旁邊有人,她們都不接,我也沒好意思啊。”
我現在也顧不得跟她置氣了,弓上道:“你們從西安走之前說什麼了?”
“你問這個啊,嘿嘿,也沒說什麼,她們起了床就開始收拾行李,然後就走了唄,我和袁雅珍坐的月娥的車,蔓莎和妍妍坐的婉如的車,她們那車我不清楚,反正我們這邊一路上也沒人說話,俟,不對,說了。袁雅珍說了一句,她好像從你們家的美容院辭職了。”
我急道:“那別人呢?現在什麼情況了?”
“你說呢,肯定是糟糕透了唄。嘿嘿,老孃這輩子還沒佩服過什麼人。顧靖,你還是第一介”真有你的啊。偷情還偷情得那麼光明磊落,說什麼都愛,都想娶?厲害,佩服,喂,老孃可先給你說清楚,你要想娶老孃,可得,”
“娶你個大頭鬼!”我眼珠子一瞪:“我那話壓根就沒帶上你!自作多情!”
斐小紅怒道:“你說什麼!?”
“沒事兒我掛了!”每回跟她說話都得秀一肚子氣,這個紅姐!
不過跟她這麼一鬧,我低落的心情稍稍上浮了一些,心說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去。於是,便打車往前門四合院趕去,路上,我先給家裡打了電話,是老爸接的,他說牽姨昨天一晚上都在美容院,沒回家。然後,我又給美容院打了過去。前臺的小姑娘說部月娥正在會議室開會,會議內容她卻不太清楚。
呼,在上班就好,就怕她跑到鄉下躲著,找都找不到她。
前門四合院。
我推開厚重的院門,邊走邊道:“爸,媽,我回來了。”
吱呀,北屋門開了,老媽站在門口看看我:“洗洗手,來屋吃橘子。”
“嗯,等我把行李放好拿鑰匙擰開小鎖,我回了自己的小屋,將行李箱往牆角一扔,我仰天往床上一躺,揉揉痠痛的肩膀,在火車上就沒休息好,坐了整整十個小時,網下火”二跑了牛街、四路海和北苑等午骨早都累得不行田愕
休息了片刻,我又拿出了袁雅珍、晏婉如、席蔓莎和蔣妍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晏姐關機了。
“嘟嘟嘟,嘟嘟嘟”席蔓莎的被結束通話了。
“嘟,嘟,都,”袁雅珍的沒人接。
“我了個去!”把手機扔開,我重要趴到被窩上:“姑奶奶們,接電話行不行啊?”
忽地,院門一響,好像被人推開了。我耳朵豎了起來。緊接著,那頭傳來高跟鞋嗒嗒的落地聲,我心中一跳,月娥回來了。果然,五秒鐘後,高跟鞋的聲響在我屋門前停住,門一開,部月娥嬌美的面容出現在眼前,然而此時的她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