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身的長度,寬度,高度,這都是有界限衡量的,還比如唐琴吧,它的斷紋,流線”這個電話果然打對了。在郝哥的侃侃而談下。我發現有些他說的東西網路上根本沒有記載。
五分鐘後,電話那頭的都哥道:“嗯,大概就是這樣,你看你那琴附和條件嗎?”
“我想想啊”我眼皮一垂,陷入回憶。
透過從網上和郝哥那裡得來的鑑定方法,除了我已經用過的尺寸測量外,還有這麼幾點關鍵地方,唐琴,尤其是盛唐之琴,造型肥而渾圓,現存的唐琴大部分常在龍池、鳳沼的面板上貼有兩塊小桐木,作為假納音。唐琴的斷紋以蛇腹斷為多,也有冰紋斷、流水斷等。再跟郝哥詢問了一些關於冰紋斷和流水斷的定義。根據安才看到的琴面紋路回憶了片刻,我才驚訝的發現,老鐵家的古琴居然都符合唐琴的條件!
汗,莫非我推斷的那個事情小是真的?
那古琴真是被老鐵家兒子在現今到半年後的這段時間裡弄壞了?
我興奮地對著手機道:“郝哥,那琴跟你說的幾乎一樣,是不是可以斷定為唐琴了?”
“真一樣?”聲音一頓,“不過你也是玩古玩的,應該知道現在的造假技術高明到了什麼地步,所以不見到實物我也不敢判斷,呃,也不怕你笑話,其實就算見了實物,我恐怕也無能為力,我是對古琴略懂一點,可我懂的只是理論上的知識小沒有什麼實際經驗,而且我相信,世界上也沒幾個人有實際經驗的。”
我眨眨眼:“為什麼?”
郝哥啞然失笑道:“你描述的古琴是唐琴,是一千年前的玩意兒,流傳在世的千年古琴一個巴掌都能數的清,件件都是國家一級文物,件件都價值連城,你說說看,這麼有價值有歷史意義的東西。平常人即便能遠遠從博物館裡看上一眼,也絕不可能輕易摸到它,不上手的話,哪有什麼實際經驗?如果你說的古琴外表跟唐琴如此接近,那估計得整合一個專家小組討論研究,才能給出最後結論,這麼貴重的古琴,不是一兩個人可以說了算的。”
我明白郝哥的意思,外形對。也不一定就說明那是千年古琴。
我現在也只得出了那古琴是唐琴樣式的一個結論。千年唐琴。明清仿古唐琴,現代仿古唐琴,這三種古琴都是有一副唐琴的外皮,都可能是老鐵家那古琴的最後鑑定結果,但其中差距之大,簡直是一天一地。
我苦笑道:“你這麼一說,我現在也拿不準主意了,嗯,你覺著那琴對不對?”
“我認為是仿的,而且是現代仿的可能性最大,嗯,我幫你分析一下啊,咱們先拋開古琴外形表現不說,要按照你剛才描述的,這古琴居然儲存的這麼完好,不但磕碰沒有,甚至連劃痕都少見,呵呵。如果這要是真的千年古琴,豈不是比春雷和九霄環佩那些僅存的神品仙品唐琴還要貴重?”
我汗了一下:“一山還有一山高也不是沒可能啊。”
“而且你還說,那琴的音色極佳,繞樑三日什麼的,兄弟,如果排除你這是自我心理暗示作不”上果。要說張流傳了千年的古琴還能保持眾麼好的音熱洲…那些專家了,我第一個不信,所以,我認為這琴不對。”頓了幾秒鐘,那頭的郝哥呵呵笑道:“如果這琴對了,那麼,一張儲存完好且音色極佳的千年古琴還不轟動整個收藏界?從機率上講也是不太現實的。”
“可是我摸了摸鼻子:“我總覺得這琴不一般,從第一眼看到它,第一次聽到它,我就覺得它不一般。呃,這種感覺我形容不出來,我只記得晏“晏老師曾經告訴過我,鑑定一個藏品,感覺很重要,我想我現在似乎有了這種感覺。”那張古琴在我腦海中浮現。我回味著它的弧度,它的音色,淡淡嗯了一聲:“我認為是真的,嗯。”
“呵呵,其實咱們爭論這個沒什麼意義,我建議你先問問那琴的價格,如果對方要價幾十萬,你賭一把也無所謂,我知道兄弟你不缺錢,幾十萬還不放在眼裡,可若對方開了幾百萬,你可得考慮清楚了,這就不是小錢了。”
“我明白,好,那我去問問價兒,多謝了啊。”
“哈哈,咱倆還客氣個什麼,對了,忘了提醒你,雖然那琴不太可能有千年歷史,但倘若真鑑定為真品”必然會被歸屬到一級文物的行列,這從其他幾隻唐琴上就能推斷出來,可你也知道,一級文物是禁止交易買賣的。除非是家傳祖傳,且能證明這琴是你祖上留下來的玩意兒,否則會有些”麻煩,總之你多主意,我的意見是,儘量不要拿到相關文物部門鑑定,也不要讓太多人知道。”
“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