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活潑開朗,袁雅珍還是那麼死板沉悶,席蔓莎還是那麼病吧怏怏,斐小紅還是那麼村裡村氣。她們或許性格上各有不同,但有一點卻是一樣的,那就是臉蛋漂亮身材好,這幾個 大美人兒小美人兒往那兒一聚,登時凝成了一幅美豔的畫面。
我走過去幾步,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臉色。
可能是人太多的關係,大家臉上都有什麼異常,該說說,該笑笑。
一聽我才知道,原來她們幾個人昨天下午和晚上就聚在一起了。蔣妍是病剛好,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看她小姨。晏婉如是昨天打電話想約席蔓莎和袁雅珍一起逛銜買衣服,才知道席蔓莎住院的訊息,跟袁姐一商量,倆人就都過來了。斐小紅則是因為她母親這倆月一直有病,跟他們縣城醫院沒治好後,紅姐才在頭幾天帶著她母親來了北京看病,巧不巧地住進了宣武醫院,碰見了晏姐和袁姐。這才有了現在的一幕。得,這下熱鬧了。
我按耐下心中的忐忑與不安,小心謹慎地說著每一句話,生怕出什麼差錯,引起某些人的怒火。不過,我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鄒月娥笑眯眯地丟擲一個個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幾個女人說說笑笑,彷彿在西安別墅的那次爭執吵鬧根本沒有生過似的,表面關係非常融洽。
不多久,鄒月娥笑呵呵道:“咱們也甭跟這兒聊了,先出院,然後找個飯館搓一頓。”“同意!”蔣妍嚷嚷道:“農要吃羊蠍子 !”席蔓莎沒好氣地看看她:“就知道吃。”
斐小紅嘿嘿一笑:“咱倆算想到一塊去了,羊蠍子好,小靖請客?”晏婉如笑道:“我請吧,等我先把手續辦了。”袁雅珍站起來“走?”“別,還是我去。”我將病歷啥的全拿過來,不由分說地下了中午飯是跟廣安門一家羊蠍子館吃的,吃過飯,大家各回各家。
我開著車走在二環路上,側頭對副駕駛位上的鄒姨道:“這幾天辛苦你了,看把你累的,唉,都怪我。”鄒月娥眯了眯眼珠子,舒舒服服地靠在座位上“嗯,知道我的好我立刻表態:“月娥,我以後肯定好好……”
“得了得了,甭 跟我玩那套虛的。”鄒月娥笑著打斷道:“有那個表態的工夫,你還不如來點實際的呢,嗯,這兩天肩膀有點冼,四頭給我按按摩,後心也有些疼,回去給我捶捶背。”“沒問題,交給我。”我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手“鄒姨,我下
鄒月娥笑罵道:“死去吧你,這輩子就讓你折騰得夠嗆了,你下輩子還想接著禍害姨?殺人不過頭點地,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啊!”說完,她二郎腿一翹,一顛一顛地晃悠著腳面土的高跟鞋,心情好像很不錯。我狐疑道:“你怎麼了?”鄒月娥笑道:“沒怎麼,高興而已。”我更是摸不著頭腦“是不是古玩行這兩天又賺讖 了?”賺錢是賺讖了吧,不過你覺得我有必要為了這點錢高興嗎?”
我一想也是,家裡都有好幾億的資產 了,幾十幾百萬的根本算不了什麼。鄒姨今天這個小模樣,我還真沒怎麼見過“……那是什麼事兒?';,
鄒月娥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笑:“姨懷孕 了。”
“啊?”我騰地一腳踩住了剎車,瞪著眼珠子道:“真的假的?”
寶馬吱呀一聲停在了路邊。鄒月娥身子一晃,下意識地雙手護住肚子“你小心點行不行?孩子沒了算你的算我的?”“時不起對不起,你快說啊,真的假的?”
“呵呵,你說呢?”鄒月娥泛起一個迷人的笑容“本來大前天應該是姨每個月的那幾天,不過一直沒來,我身上也感覺有點不對勁,昨兒個一早就趁著蔓莎睡覺的時候到醫院做了個檢查,結果還真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了,解開安全帶,興奮地一把摟住她
鄒月娥好氣又好笑地推了我一把“你慢著點兒行不?一 驚一乍的,再嚇死姨。”“對,對,賴我賴我。”我患得患失地趕快鬆開她,搓搓手,有點不知所措道:“怎麼辦啊,我有孩子了,怎麼辦啊?”鄒月娥被我逗笑了“都快當爹的人了,你秩重一點成不?”“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秸啊我。”我心裡就剩了高興“對,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琉璃廠,甄老耳銳我爸媽都回家吃飯了,沒在靖月 閣,於是我也沒再說什麼,直接開向前門。
十進四合院,我扯著嗓子喊道:“爸! 媽!趕緊出來!”
“喊啥?”老媽臊不搭眼地走出屋“還知道回家啊?”
老爸也從廚房走到院裡“你們班主任病好了?”
“哎呀,先別說那個了。”我寶貝兒似的攙著鄒姨,生怕她不小心掉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