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有些小得意道:“七百五?那是純粹添亂呢,跟北京隨便找個古 玩店扔過去也不止這 個價兒,你沒看見這玉的皮子嘛,那麼金的色彩加上內裡沒有一丁點瑕疵的羊脂,怎麼也得一千萬左右吧近些天和田一年一個價,我估計要是上了後半年的秋拍,一千萬都得是起拍價。”
“呃,一千萬……”席矍莎吸著涼氣不說話了。
袁雅珍給我拍了拍袖口上的玉粉灰塵“你怎麼知道這籽科能出…羊脂?”
“這個嘛,呵呵,感覺,感覺而已。”涉及到我那樁無法用科學解釋通的事情,我是沒打算跟任何人講的,岔開了一下話題,我沾沾自喜地瞥瞥她們倆人“怎麼樣,我就說你倆跟著我來賭玉準沒錯吧?要是跟著晏姐那撥人去了,別說羊脂,能賭著塊沒瑕疵的白玉就算燒高香了,哪會有跟著我收穫大?”席蔓莎重重點著小腦袋。黍雅珍看秦我:“……還繼續賭?”
“珀,當然賭,這剛哪兒到哪兒呀。”我把包裡的筆記本取出來,翻了幾頁默默唸叨著,末了一抬頭找了找,指著前面一個在地上賣和田籽科 的散攤道:“分錢的事兒待會兒再說,去那兒看看。”
席蔓莎快步路在我 身旁,一聽,忙道:“不用分老師了,老師還欠你好多錢呢。”袁雅珍嗯了一聲“我也不要,我的那些本金本來也是你的哉。
我無語地一回頭,看看她倆:“說這個有意思嗎?一碼歸一碼,嗯,反正你倆別管了,跟著看熱鬧就行了。”
前面的地攤邊坐著的那個老闆讓我看了很是眼熟,應該是dV上的那人沒錯了。走過去,我蹲在攤位前低頭掃了一眼擺著的籽料,攤兒上的籽料並不多,而且大部分是比較小的那種大眾顏色,整體質量一般。袁雅珍和席蔓莎似乎也對賭玉感上了興趣,一左一右也彎腰在我旁邊蹲下來,假模假樣地拿起玉料琢磨著。“想賭個什麼玉?”老闆是今年輕人,歲數仕…我大,但比不過袁雅珍。
我隨手撿起一塊圓不溜秋的碧綠色皮子的和田玉,在異心裡掂了掂分量“這種碧 玉籽料,您這兒還有跟這個差不多大的嗎?嗯,比它再大點的也行。
”擺在明面上的碧玉料子,大概有四五塊,其中只有我手裡這塊個頭兒還算馬馬虎虎。老闆一考慮,伸手從身邊的包裡又拿出一塊“大點的,就這倆了。
碧綠皮子的資料沒有金皮子那麼少見,也沒它那麼顯眼,所以我的記憶不深刻了,只能勉強想起ov中這個攤位上有塊個頭還行的碧玉籽料開出過好玉,至於具體皮色深淺,紋路,外形,都記不太清了。左右手掂量著兩塊碧玉原石,我有些猶豫,心說萬一十幾天後的那塊料子還沒在這個攤位上出現,我可就虧了。不過短暫的糾結後,我還是狠心道:“這倆多少讖?”老闆想了想“給三十五萬吧。”
不便宜啊,我砍 了砍價兒,也沒降下來,最後還是簽了支票給他,頓了頓,又指著攤兒上的一塊墨黑 色皮子的和田玉道:“這種墨玉,您把您存貨都拿出來我看看行嗎?”這塊的重量比那碧玉籽料小了一些。“等我看看。”老闆翻了翻包,最後搖頭道:“墨玉就這四塊,沒了。
我哦了一聲,反反覆覆地端詳了片刻,又翻出筆記本拿捏了一下,最終鎖定了兩塊類似正圓體的墨玉,問了問價格,嗯,還算合適「九萬塊。碧玉和墨玉從某種角度講是跟青白玉 差不多一個檔次的,很難說誰更值讖,具體細分還要看形態色澤和大小,但上好的碧玉!} 比不上羊脂玉的價格,卻也跟好點的 白玉差不了多少,而青玉呢,產量太大,相對要階兒低一些。交易過後,我提出要現場開窗。
老闆喜淄滋地一答應,讓旁邊一人幫著看攤兒,回身去了一個店鋪借切割器去了。
藉著這會兒工夫,我回頭對她倆道:“這些籽料就算剛剛金襞銀的分紅了啊,袁姐出錢比較多,兩塊碧玉歸你,開出的錢我一分不要,都算你賺的,嗯,席老師,墨玉歸你,這麼分行不?”袁雅珍沒矯情,淡淡一嗯。席蔓莎卻很是不娟意思“老師才出了幾千,這倆墨玉快十萬了我不耐煩地瞥她一眼。席老師一縮脖子“那,那好吧,謝謝。”
老闆很快拿著切料機回來了,後面還拖著一根長長的電線。我逼是想自己解,就跟老闆知會了一聲,從他手中接過切割器,可這時,袁雅珍卻說她想自己開 料子試試。我猶豫了猶豫,點點頭,心說袁姐難得主動一回,咱不能給她潑冷水呀。我便手把手地教她,手把手地跟她一起解石。吱啦吱啦,在我倆共同努力下,切割機衩四隻手齊齊按下去。
碧綠色的皮子邊緣頓時被切掉了一厘